此刻的贝玲玲，正斜靠在病床上。

头发有几处被薅秃了。

眼睛嘴巴依然红肿，脖子上还有淤青，不只是被打，还被掐了脖子。

看起来确实有点惨，但比上次挨揍还要强一些。

“玲玲，怎么样啊？”我坐下来问道。

“没事儿！有了上次的经验，我这次内心没有太大波澜！”

贝玲玲强颜欢笑，嘴硬道：“嘿嘿，那群老女人看到我美妙的身体，都羡慕得发狂。嗯，打得也更凶了。”

贝玲玲在这方面找自信，未免太牵强了，挨揍一定是其它原因。

我皱了皱眉，打听道：“在造纸厂，有什么发现吗？”

“重大发现啊！”

说起这些，贝玲玲的眼睛就亮了。

她用红肿的嘴唇向我讲述了事情经过。

芳芳造纸厂的规模并不大，位置偏僻，三十几名员工，女工占大半，时常夜晚加班。

这个厂子生产擦屁股的卫生纸，但执行的标准却是生活用纸，销售对象是低端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