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昊见李巧真都发力了,那他也得加把劲了。
“好的,父皇。”
回了刘契一声后,黄昊便又转过身子,对着刘宗仁说道:
“刘宗仁,你对你所犯之罪,可有什么要说的?”
刘宗仁见黄昊竟然直接就这么问了,那他也只能直接答一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黄昊见刘宗仁说出这么老掉牙的台词,也是已经知道,刘宗仁如今已是黔驴技穷。
所以他接下来要做的,不过只是再推一把罢了。
“父皇,还有众位大臣,我要问的都问完了。”
“想必事实如何,你们心中定已有推断。”
说完,黄昊便直直地坐了回去,因为接下来就不是他的戏份了。
闻言,众大臣心中不管是喜是忧,他们也都已经明白,今日这场对质,是承天皇子胜了。
甚至,他们都不用去看对质的内容如何,光是两人对质时言语间的语气,他们就已知道,谁对谁错了。
刘宗仁见黄昊居然不继续质问他了,此时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如今形势对他非常不利,但是,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哪怕黄昊说得再多、再有理,也不过是耳旁之风罢了。
见朝堂氛围突然安静下来,刘契便知道,该自己开口说话了。
他对黄昊刚刚的表现十分满意,于是他现在说话时,也夹带着一丝难得的轻松之意。
“刘宗仁,你可还有话要质问刘旭?”
闻言,刘宗仁心想他倒是想质问,可他也得有那资格啊?
你们父子俩搁这“夫唱妇随”的,还让我质问,不如直接杀了我吧?那样还能搞快点。
“回陛下,大殿下身份尊贵,侄儿惶恐,不敢质问。”
闻言,刘契却是懒得理会刘宗仁这种以退为进的说辞,他只是仍面无表情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请左相说说,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