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故作茫然的样子，随后就若无其事地自言自语道：

“那个漂亮姐姐确实很漂亮，就是不知道和莫姐姐比起来，谁更漂亮。”

说到这，刘沁馨才看向黄昊，故作一脸好奇地问道：

“哥哥，你觉得呢？”

对于这个问题，黄昊心中早已有答案——

虽说美人榜将她们的美丽排了个高低，但是，审美是多元化的。

美丑，是美人榜能定义的吗？

女人，是美人榜能定义的吗？

所以，水凝霜、莫青瑶师徒两人的美，在黄昊这里只能是平分秋色。

若硬要将这份美分出差异，无非就是.....一个是沁入骨髓的成熟韵味，另一个则是满溢周身的少女气息。

然而，正当黄昊准备说出心中答案，再顺便借此机会说教刘沁馨一番时，却听见她又说道：

“哎呀？该不会是她们两人还没见过面，哥哥你不好对比吧？”

说着，刘沁馨还对着黄昊眨了眨她那无辜的大眼睛。

到了这会儿，黄昊要是还听不出来刘沁馨是在向他试探“莫青瑶知不知道水凝霜的存在”，那他就可以找块豆腐撞死了。

之前要是不知道水凝霜的身份，也就罢了。

现在要是让莫青瑶从刘沁馨的嘴里得知，黄昊正在泡她的师父，那黄昊他不就完了吗？

于是，为了自己不死无葬身之地，黄昊只好做好被刘沁馨随意宰割的准备。

不过在此之前，他觉得他还可以抢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