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卓去的快,来的也快。
当她再出现的时候,手里已是捧着一条又顺又柔的羊毛毯子:“殿下,你既有身孕了,就要处处小心,看你的肚子,应是刚有吧。”
“阿娘时常说,咱女人的孩子啊,都是头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为脆弱,可得要好好的注意。”
“来,凳子硬,有这毯子刚刚好。”
“雅儿,快去,重新沏一碗炮制过得红花茶来。”
“殿下,这新鲜的红花,咱都是馋一口新鲜劲,可饮起来,万万是比不上炮制过安全的。”
“你现在,可得处处注意。”
“还有这虫草一类的,虽营养巨大,可也不能多吃,不然气太过于冲,很容易就会把孩子冲掉。”
“小心些!”
“这里比不上平原,不宜多动,还是多躺在床上为好。”
宁卓说的话,那叫一个小心,更是谨慎的搀扶着城阳,把她面前的那些干果也都换成了炒制过的熟果。
“侯爷也真是的,中原女子在青海城,本就不适应,更别说还要有身孕,更不容易。”
“这是侯爷第一个孩子吧,怎能这么不小心?”
宁卓责怪的白了眼张楚。
张楚揉了揉鼻子。
别说是他,就连城阳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