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俘虏边走边回头,直到车队走远才垂头丧气的沿着山路前行,心里患得患失之余又不知该何去何从。
会长那个暴脾气,知道亲弟弟被人弄死而手下还好好活着,想想都知道是什么下场。
自成一派?别开玩笑了,没了武器就像被抽了脊梁骨,和身无寸缕有什么区别?也没了以往的趾高气扬,只求别遇上丧尸就好。
有名匪徒开口道:“鲜大哥现在啥样?听他们说话并没去查看现场,我们是不是该过去看看,能捡到把武器也行啊。”
“活腻了吧,那边是雷区!”一人嘟囔道。
另外一名匪徒肯定道:“不会,十个人只踩中了一颗雷?过去看看再说!”
鲜子钰慢慢苏醒,觉着脸上不断有水珠滴落,冰爽舒适。忍不住伸舌舔舔下唇,喃喃道:“下雨了吗?”
不过随着意识恢复,转动身体时的阵阵剧痛,让他嘶的倒吸口凉气。
“鲜哥,你醒醒,我是蛋仔。”
鲜子钰的目光缓缓游走,看到了给自己喂水的蛋仔和篝火映射出的几张熟悉面孔。微微侧头,看自己半边身子都被绷带和布条扎紧,显然受伤不轻,之前的遭遇开始慢慢代入记忆。
他嘶哑着嗓子问道:“其他人呐?”
“都死了。”
“我说李仁文。”
“都死了!”
“啊?”鲜子钰挣扎着身体:“赶紧扶我坐起来,有车没有?收拾下尽快离开。”
蛋仔又喂了一勺水,不在意的说:“没事,我亲眼看着那些人离开的。能把我们放了,就没理由追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