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宽满脸的不屑,朝地上狠狠的吐出口唾沫。
斯己激动起来,掏出个记录本扔在桌上:“你来东宜不过1小时吧,现在说晚吗?上边也什么有用的东西,只提到列车曾在阜阳站停靠,约有40-60人的护卫队,部分人员装备精良,怀疑始发站为丹桂山这句话。”
阿宽的眼珠咕噜噜的转着,拿起本子翻了翻,脸上又恢复笑容:“这不是好事嘛,写的越简单可信度越高。无论真假,至少证明寻找的那列车存在....丹桂山,就是广播里北面那个是吧,也就是说,列车会在干线上长期往返。咱俩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摸清他们的底细。”
斯已懊恼摇头:“你大嘴一张说的倒是轻巧,能有什么办法,惯用的手段设备都已失效,派出过多少特工,到现在连家园社的底子都没摸出来。”
阿宽一怔,一股屈辱感顿时扑面涌来。占领机场时他曾在库房搜出两架远程军星无人机,虽然测试信号时续时断,但在晴朗的白天仍能放飞15公里距离。
分家时他提出要带走一架,可当晚库房失火,西野长治这条老狗宁可毁掉都不许他带走。为平抚他的愤怒,最终送了一套单兵雷达作为补偿,这事无论真假都让他有苦难言。
他很明白,战斗模式已重回复古,即便互助会不久前刚组建了机车战队,作战半径也不超过25公里。侦查信息的反馈尤其艰难,只能在手台或单兵电台的通话范围内往返传递,所以想着手筹备信鸽小队。
即便困难重重,他仍拍掌以示决心:“那也不能等,从机车战队抽3人散出去,再去阜阳站探听情况,顺路找找之前的特工小组。”
都安排完,阿宽冲对面的亮面款卷发女友呲牙一笑:“你趁热先吃,我要到各个工事看看,今晚住这里了。”说罢抛出个磨砂款飞眼。
炮爷放下了头盔风镜,把胯下的28大扛蹬的飞快,时不时还倒刹车蹬控制车速,依稀回忆起小时偸骑支书车子的乐趣。
老式自行车没有变速器等五花八门的噱头,可车圈幅宽大平稳,赶起路来确实省力,直路骑行时顺滑的两耳生风。而横梁结构的过滤减震效果明显,颠簸路面上也不觉吃力。
横杠上加装的帆布梁包让他尤其满意,隔袋里还插着水壶和压缩干粮包。他奶奶的,不知谁这么懂行,改装设计全在点上。
他一惬意可好,其他人被甩在身后只能默默的追啊追,10多公里下来竟没人掉队。最后还是钟原撑不住,裆部被硬车座磨得火辣辣的疼,悄然四顾后,发现都是撅起屁股站着蹬,自己并非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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