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然有些愕然，她没想到原来天寰已经跟对方银行签约了？

“什么？”

“是，秦总的意思是，即便是赔付违约金，也要跟华域合作。”

简书然震惊过后，又想到另一件事——

“那……天寰的条件呢？”

秦鹤也损失了几千万，总不能什么条件都不提吧？

“天寰……没有条件。”

岳琦的话一出口，整个会议室里的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哪有人做生意，不谈条件的？

天上掉下馅饼的事情，任谁都不会这么接着的。

简书然合上电脑，说道：“所有资料和类目华域都没有异议，只是……合作条件，我希望贵司能再慎重考虑一下。”

岳琦听完傻了眼，她早就提醒过秦鹤也，哪怕是提几个象征性的条件都都好，什么条件也不要求，实在是太像骗子了。

可秦鹤也固执地坚持，就要什么条件都不谈。

眼见着简书然起身，岳琦也赶紧起身追上去，说：“简总，其实……”

简书然停下来，她十分不情愿，但不得不说：“叫秦鹤也来跟我谈。”

岳琦马上闭上了嘴巴，难道……这才是秦鹤也的真正用意？

简书然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看着垂头丧气地岳琦。

“你是投资部副总监？”

岳琦赶紧点了点头，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难道是觉得自己不专业？

过去，简书然在天寰的时候，就把这个小助理当接班人培养，没想到秦鹤也真的重用了她。

只是，这种场合这么大的项目，竟然只是副总监来？

“那你们总监是？”

岳琦看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慕舒桐。”

慕舒桐走了四年，天寰投资部总监的位置就空了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