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也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挣扎着,努力着,想要给自己一个说法。

他毫不介意自己这个毫无尊严的样子,展露在她面前,哪怕简书然笑他,他也要在这时候问出口。

简书然不紧不慢地扯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他的脸,问:“你刚才不是还说,做情人做朋友都可以吗?”

秦鹤也胸口憋闷,也不知道是因为情绪还是他那颗不争气的心脏。

他握住简书然的手,十分不甘心地说:“不行,我想来想去,还是不能忍受……”

他的老婆跟别人在一起,他的女儿要叫别人爸爸!

简书然一副为难的样子,说:“我爸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