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什么都没有。

只有自己坐在灵田边上，懒洋洋地晒太阳，身边什么人都没有。

“这不是幻象。”他喃喃，“这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

他眯起眼，望着那片空荡荡的灵田，忽然咧嘴一笑。

“真香。”

他转身，对着白璃和五爪金龙道：“别理这些假东西，它们想让我们害怕，那就得我们真怕才行。”

“可它们……”白璃咬牙，“它们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陆无尘挑眉，“那你说，我真死了吗？”

白璃一愣。

“我真没资格当圣女？”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再抬头时，幻象中的自己已经变得模糊。

“我真是个笑话？”五爪金龙也皱眉，“可我吃过的烤红薯，比你们加起来都多。”

它尾巴一甩，幻象瞬间崩塌。

陆无尘满意地点头：“这就对了，幻象就是幻象，只要你心里不把它当回事，它就什么都不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嗑瓜子，仿佛这一切都只是路边的风景。

系统界面忽然亮起，弹出一条新任务：

【在幻象中保持冷静5分钟（当前进度：3分20秒）】

陆无尘瞥了一眼，笑出声：“系统爸爸，你这是在考试？”

任务栏没有回应，但界面稳定了下来，不再闪烁。

白璃看着他，忽然觉得心里也轻松了不少：“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陆无尘反问。

“不害怕。”

“我怕啊。”他耸肩，“但我更怕被你们说成废物。”

白璃一怔，随即忍不住笑了。

“而且，”陆无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这人吧，有个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