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不会有人来!”
借着油灯的那么点儿光,杨福平看了下这个小院儿。
估计是因为离大街远了不少,面积不算小。
猛的一看,比着四爷家现在的院儿还大那么一点儿。
屋里剩的没几样儿家具,堂屋留了一把椅子一个桌子。
正房东厢有支好的没席的炕,院儿里还有口井,一架葡萄已经挂果了。
除了破了点儿,其他看着还行。
杨远信指着正房后面:“这后面儿还有一长绺儿空地,想起排房子是不可能了,到会儿要是自家整个厕所啥的,挺方便。”
杨福平想笑,厕所这个话题算是过不去了。
啥时候自己家能整一个,就看啥时候他爹能说服他妈吧。
折腾到这会儿,已然月亮西斜。
与郭平交代两句,把剩下的两个馒头跟一疙瘩咸菜也留了下来。
约好明天送来点儿简单的生活用品,爷俩就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心情放松不少。
眼见着要到家了,杨远信问儿子:“那人你扔哪儿了?”
杨福平闻言无奈的回道:“路上遇到了两个巡警,一时慌张之下就扔进了棺材里,这会儿可能还在闭眼躺着吧。”
说着试探的集中注意力观想下那口轻易不动的祖传宝物。
结果这么一看,坏菜了!
人没了!
杨远信是走着问,走到家门了,没听见有回话,于是扭头一看,只见儿子急出了一头汗。
吓得他赶紧开门把儿子拽进去。
拴上门后才急急问道:“这是怎么了?头疼?”
杨福平是瞅了一遍儿又一遍儿。
实在是翻不出来个人毛,满脸惊惧的看着他爹:“这个棺材,他吃人啊!”
杨远信不信这话,恨不得把棺材塞进自己脑袋里端详一番:“你爷还能害你不成,这玩意儿只是没办法说给家里其他人听,倒也没说吃人呐!”
杨福平比划画道:“真的,那刘五是我们粮店的常客,我还想着给他找个远远的地方放下,好好吓唬吓唬他,省的再摸回去误了事儿。
结果因着那俩巡警,就在棺材里呆了这么会儿,人就没了,就剩下一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