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调理后,二人对气息的掌控果然精进不少,对傅柠更是感激。
而今日,则轮到了烈骜。
他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一身赤金华服衬得身姿挺拔,红发编成数条细辫,额前那缕白挑染更添不羁,像团行走的烈焰,张扬夺目。
他大步走来,豹尾摇曳,带着逼人的锋芒。
傅柠见他这副“孔雀开屏”的模样,觉得新奇,忍不住多瞧了两眼,随即轻咳一声,正色道:“少主,请坐,伸出手腕。”
烈骜大马金刀地坐下,将手腕伸到她面前,灼亮的豹瞳紧盯着她:“来。”
傅柠正要探出灵力,谢临川却上前一步:“我来。”
傅柠心下暗笑:“也好,你来。少主修为比我高,你探查更周全些。”她乐得清闲。
谢临川指尖灵力流转,片刻后收手道:“与之前几位情况类似,血脉之力过旺,冲击识海,致化形特征难敛,且心绪易躁。可用‘丙’字号方案,加重宁神花比例,辅以百年寒玉髓调和。”
他报出的正是傅柠根据连日诊治总结出的几套方案之一,判断精准,用药建议也恰到好处。
傅柠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烈骜听着两人讨论他的病情,尤其谢临川那句“心绪易躁”,仿佛将他所有行为都归咎于“控制不住本能”,顿觉刺耳。
他霍然起身,豹尾焦躁一甩:“喂!别听他胡说!本少主好得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