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院知道的时候,狠狠的将手边的茶杯扔到了地上,任凭碎瓷片扎破他的脚心也无动于衷。为什么,都要帮萧瑾瑜那个贱人!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们越是护着萧瑾瑜,谢庭玉就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要知道萧瑾瑜现在正在禁足,他想做什么事情还是很容易的。
晚上,温禾与谢庭玉和衣而眠,谢庭玉将自己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温禾身上,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些许安心。
突然,温禾整个人都倾覆在谢庭玉的身上,让谢庭玉有些措手不及,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毕竟从女儿出生,她就没有跟自己亲密过。谢庭玉的后背不禁有冷汗冒出,房内时不时有穿堂风吹过来,让他整个人有些战栗。
“瑾瑜的事情是你做的吗?”温禾原本柔和的眼神骤然收窄,瞳仁里凝着一点冷光,像是在纸面寻找错别字似的,细细拆解对方的每一个表情。
谢庭玉慌忙移开视线,却不知道敢落在哪里,连带着声音都在发飘,“没……没有……”
温禾坐在那里,指尖搭在谢庭玉的颊边,眼神放空却带着疏离感,“最好是这样,我需要一个善良大度的夫郎,我想庭玉能做到的,对吗?好了,现在天色太晚了,我去看看昭儿。”
又是这样,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她都会想办法躲着,以前是因为萧瑾瑜那个小贱蹄子,现在萧瑾瑜被禁足了,他心里又惦记着容昭兄弟!
如果,如果后院这些人都死了就好了!这样就只剩下他一个人陪在禾儿身边,禾儿就不会再对他如此疏离了。
谢庭玉的指甲嵌进掌心,连血珠流了出来都毫不在意。所有跟他抢妻主的人都该死!他们本来就是贱民,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的!
谢庭玉这样想着,唇角突然露出了怪诞又诡异的笑,如果软的留不住你,那就来硬的吧,比起不在意,他更希望她能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