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垂眼搜索自宫之法，不时低低自语，面上始终泛着小恶魔般的微笑。

霍修爵恼了会儿，逐渐冷静下来，冷哼一声：

“这样就想威胁我、逼我认错？未免太假了，你连止血药都没有准备，你只是想诈我！”

“万一我意志过人呢？”霓裳轻笑，却慢条斯理穿好了裤子，“算了，回家去浴室做。”

霍修爵：“……”

霓裳强调一遍：“我说到做到，除非，你跪下来求我。”

霍修爵静静和她对视。

这女人现在行事飘忽不定，诡谲至极。

他突然说：“你不是陶染，你是谁？到底怎么回事！”

霓裳笑了：“这么久，你终于看出来了！简直让我感动。”

她声音轻渺而疏冷：“是说你笨呢，还是怪你根本对她漠不关心？”

霍修爵沉着脸，根本没想到会是如此。

但他依旧尝试谈判：“既然你不是她，放过我吧，我们无冤无仇，我可以给你……”

霓裳竖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她复仇。”

她扬唇，懒懒的笑：“再说我现在的身份，多爽啊，颜、钱、身材，应有尽有，人生巅峰。”

霍修爵眉头皱成了死结，他痛恨这种当阶下囚的感觉。

……

回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