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彻处理好政务来到椒房殿外，发现平时一听到自己来就会出来殷勤侍奉的妃嫔宫女此刻却都不见人影，走到宫内，刘彻就看到扶苏卫青几人正坐在一个角落里面聊着天。

而这大殿中央，平时对自己殷勤不已的几位妃嫔正围坐在素素身边聊的好不畅快，一点都没注意到他的到来。

“咳咳，聊什么聊的这么开心？”

卫子夫看到刘彻的到来，也反应过来自己和素素聊的太投入了，连忙起身行礼道：“陛下您来了。”

“我们在聊女子之间的话题。”

“你和子夫他们聊女子间话题？说说看，有什么话题能让朕的皇后都这么投入。”刘彻惊讶的打量着素素，据他所知自己后宫的这些妃嫔不是聊孩子就是聊容貌护理这些，再多就是关于家族，这些素素一个都沾不上边，她们能有什么话题可以聊。

自从刘彻进来后，就一直关注这边的扶苏几人，看到刘彻这好奇的模样，四人中唯一对刘彻有良心的卫青劝道：“陛下，臣觉得你还是不要听为妙。”

他们四个干嘛待在角落，是因为喜欢吗，还不是因为想远离那群女子，避免被她们的话题给牵连。

“朕什么世面没见过，女子间能有什么话题能吓得朕，你们只管说，朕说不定还能给你们提提意见。”刘彻觉得自己身经百战，还能被素素这乳臭未干的丫头给吓到，自信的挥手让素素继续说。

“那正好，陛下，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希望你能帮我解惑。”素素看到刘彻这么主动的找上门来，就想起了自己藏在心中已久的疑惑。

“还头一次看你这么客气，说吧，什么问题？”

“刚才娘娘们和我说了后宫侍寝制度，我想问下，你人都能认全吗？”

素素想起刚才聊的后宫侍寝制度，只觉得这皇帝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先不说皇后夫人这些位分高的妃子可以每段时间见一次，其他地位分的妃子几乎是要好久才能见到刘彻，而且还是和其他地位分的妃嫔一起去伺候刘彻。

这样算，几乎是每天都能看到不同的妃嫔，这么多人能认得过来吗，有些脸盲的素素好奇的看向刘彻。

“当然，朕的女人，朕怎么认不全了。”

“是吗。”素素眼睛瞬间变成了死鱼眼，看着刘彻这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双手交握在胸前，问道：“那我能问问为什么当初皇后娘娘在进宫后一年多的时间都没有再被你召幸，确定不是因为你忘记的原因。”

别和她说什么政务繁忙，她就不信政务繁忙期间，刘彻一个女人都没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