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兵点头:“数运流转,终归本源。”
自此,每周大运,必有一员工中奖。
或新执事,或香童,或扫地婆。
中者皆于三日内,携款归还,只留“数运得主”之名。
小主,
数运堂库银日增,却从不外流。
街坊称奇,却不知其理。
唯有老者私语:“此非中奖,乃‘数债偿还’。中者非得财,乃代堂受数运之压,故须归还,否则必遭厄。”
传言渐广,然入局者不减。
人皆言:“宁受小厄,换一时运。”
数月后,数运堂扩为三层小楼,匾额换为金漆:“数运总局”。
刘伟兵,人称“刘主任”,出入有执事相随,衣着非华,唯蓝制服常穿,金粉“B327”依旧描边,然袖口绣金线“数”字。
他每日坐镇中央,观铜钱,定数运。
每逢初一、十五,开“天数大典”:
取发财树新叶七片,焚于铜炉,观灰形;
取香炉旧灰,撒于青砖,看纹路;
再掷铜钱七次,定当日“天数”。
中者,皆为局内人。
有外人疑,报官。
官来查,见堂内无赌具,无账册,无现金,唯香炉、铜钱、数幡。
问中奖者,皆言:“非我贪财,乃数主赐运,我已归还,心安理得。”
官无凭,退去。
夜,刘伟兵独坐堂中,熄灯,唯香火点点。
他取那张泛黄彩票,置于案上,火光映照,票面数字似在流动。
他低语:“你们取我梦,我夺你们数。
你们设局,我立堂。
你们要数据,我要气运。
三年蛰伏,今我为数主,尔等,不过我局中一数。”
窗外,风起,数幡狂舞,红绳如血,黄纸条上的斐波那契数列在风中翻飞,如招魂,如祭天。
次日,数运总局前,排队长龙。
新制出:“数运灵签”,一元一签,签上写数,可兑当期号码。
刘主任坐堂,目视前方,
眼神深处,
有金光流转,
如——
数字之海,再度翻涌。
灵签,求一个。翻看下一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