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司乡心里也跟着担心起来,“那客人在沉香里总不能太过份吧。”
花弄影更气愤了:“那客人见见了血,也知道玉娘的手是真的不好,多出了些钱这事也就过去了。”
问题出在她返回抱玉楼过后。
“她回去换了药后就直喊疼,拆了纱布才发现伤口又有溃烂之势。”花弄影说得好像在旁边亲自看着的一般,“当时就叫了大夫,说是那纱布上叫人下了药,混了些玉娘平日惯用的香味没发觉,药性从伤口渗了进去,只怕手指是好不了了。”
司乡吸了一口冷气,心里九成九确定这是陈玉娘自己做的。
“大夫虽然开了药,只怕效果不大。”花弄影难免有些同病相怜之感,“我们做这个的,难免有不和气的时候,但是下死手把人往死里整的还是少的。”
说白了,大多数时候都是从客人身上起的。
她们这几家又不像那些小的地方,要靠跟客人硬要硬拿来混饭吃,她们算得是比较高雅的。
做的也是好些的客人,姑娘要端着从来不会跟客人开口要,要钱那是妈妈的事情。
花弄影提到陈玉娘也满是可惜,“她是个好人,虽然平素冷着一张脸,但是从来不欺负人,遇到谁家有事求到了,还伸手帮一把。”
就这么个人还有人看不惯要下死手弄死她。
“那现在什么情况?”司乡拿了人家的钱还是要负责的,“你怎么来找我了。”
花弄影:“现在玉娘被关起来了,谁也不让见,抱玉楼上上下下的都查了一遍,醉牡丹挨了一顿打,听说从她屋子里搜出来一瓶药,看了说是跟纱布上的药一样,还有她屋子的墙缝隙里有一根银簪子有被药水烧过的痕迹,其他的不知道。”
“是想容姐姐叫我来找你的,她让我和你说,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