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酣耳热。
话说得也差不多了,虽然大多酒水叫人代饮,但是毕竟多少喝了两杯,谈夜声脸上有些红晕,司乡也些微有些晕眩。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司乡不欲久留了,往桌上一趴,任凭旁人怎么叫也不动。
“别动我,我头晕。”司乡喃喃自语,“再动我头要炸了。”
“这是醉了。”郑慧开手一挥,“劳烦胜玉把人照应一下,七弟你出去叫人送些醒酒汤来吧。”
郑慧厂应声而去。
“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继续喝了,多谢世叔今日款待。”谈夜声也摇晃着起身,“叫世叔破费了,改日我当回请世叔。”
郑慧开:“小谈你也有些醉了,你等等醒酒汤来了喝一些再走吧,不然宿在这里也行,三娘帮着安排一下。”
谈夜声摆摆手要拒绝,“家父不叫我在这些地方乱来。”
“哎,不乱来不乱来,只是睡一觉而已,睡个干的也行。”郑慧开笑得只有懂的人才懂,“只要不是和女人一起睡的就算不得乱来了,回头我见了你家大人也好有个交代。”
说话间醒酒汤就送了来。
在座之人一人一碗,郑慧开先饮一碗,又看叫陈胜玉和苏三娘给趴着不动的小司去喂。
司乡心想这汤喝完就能走了,也就任由那两个姑娘灌进去半碗,谈夜声也勉强喝下去半碗。
眼见汤喝了,郑慧开又安排其他的事。
“三娘给小谈安排个地方睡一晚上吧。”郑慧开看着半闭着眼睛的小谈,“也不拘什么干湿,只一定要把他招待好。”又去看司乡,“这是胜玉的局,原该叫胜玉陪着的,不过他已经醉得不行了,不好折腾他再送到抱玉楼去,也烦三娘安排一下,叫他在这儿睡吧。”
司乡本来还是清醒的,心想喝了解酒汤正好出去,哪知那汤一下肚,反倒是晕得更厉害,一时倒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解酒汤还是蒙汗药了。又听了要叫她在这里睡,心下着急,想开口拒绝,只觉得浑身无力,又有些燥热的感觉,一时说不出来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