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哭死的。”
罗伯特拍拍她的背,“没有随意答应,我是认真答应的。”
“你不哭嘛好不好,没有大人照顾的小孩本来就容易被人欺负的。”
“呦呦乖啊,不哭。”
好半天才把人哄好。
司乡哭够了,拿帕子擦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把脸转过去,不敢看他。
“呦呦,这个给你。”罗伯特把一个东西套在她手腕上,“你适合这个。”
清冽的香味一下子飘散在车里。
司乡看着手腕上的木头珠子,闻着熟悉又不那么熟悉的味道,有些惊喜。
“我从中国商人手里买来的。”罗伯特看得出她喜欢这个,“虽然没有你之前的那串来得好,但是也不好找。”
司乡傻乎乎的说:“你一个外国人买这个,不怕被敲竹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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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多点就多点吧。”罗伯特掏出钱夹来,上面的老鼠可爱得很,“这个给你,等你发了稿费再还给我好不好。”
司乡嗯了一声,“你不怕我带着东西跑了,这个手串卖了够我回国养老了。”
“不怕,真要是不想要我了就和我说,我给你一笔钱。”罗伯特摸摸她头发,“我不会为难你的,我是个有风度的男人。”
司乡看看他递过来的钱,又看看手串,算了,也不差这一点了,收了。
“这就对了。”罗伯特把钱夹收起来,“我送你回去啊。”
“好。”
罗伯特守信,说送就是真送到家。
而且有风度的男人言出必行并且动作极快。
司乡只在家待了一天就见到了另外三个老师。
连同玛丽老太太在内的一共四个老师把她白天晚上的时间安排得一点空隙都没有。
司乡也顾不上再想其他的,只是埋头苦学。
她在埋头苦学之际,其他人也没闲着。
谈夜声每个月会有一封信过来,内容简单,说他无事,问她有没有事,有就去信。
司乡也回信,那内容比小谈的简单多了,就两个字:无事。
如此忙碌到了六七月里,司乡夏季的考试没有问题,只等着秋季入学的时候再去参加特别批准的提前毕业试卷测试。
如果通过,论文写好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