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州一脸无奈,苦笑着摊开双手,试图跟王姨讲道理。
“他王姨,您先消消气,咱得讲道理不是?这事儿真跟我们家没关系啊。您看这垃圾桶就在旁边,说不定啊,是哪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或者是哪个路过的愣头青,一时手痒,才把您车弄成这样的。您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这锅扣我们头上吧?您要是不信,咱们可以问问周围的邻居,看看有没有人瞧见啥。;
王姨一听,气得“腾”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楚雄州的鼻子,唾沫横飞地骂道:“楚雄州,你别在这儿跟我胡搅蛮缠!什么调皮孩子,什么路过的人,我看就是你们楚家合起伙来整我!今天这修车钱,你们楚家必须得出,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今天就把你们家闹个底朝天,让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她气得浑身发抖,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和楚雄州拼命。
这时,一直躲在王姨身后的李富贵,小心翼翼地拉了拉王姨的衣角,小声嗫嚅道:“妈,您别闹了,这样不太好……;
王姨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你懂个屁!平时让你机灵点,你就跟个闷葫芦似的!现在车坏了,你倒好,还在这儿劝我,你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李富贵被骂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赶紧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姜远在一旁见火候也差不多了,没必要在这看着这个老泼妇在这里撒泼打滚。
他慢悠悠地走到了王姨面前,不紧不慢地蹲了下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场闹剧。
“这位大妈,你还记得刚才在屋里我们两个说的话吧,现在我的车你也看到了,是不是该和欣然道歉,然后滚出楚家了。这可不是我在无理取闹,咱之前可是有言在先的。;
姜远的语气看似轻松,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
王姨一听姜远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原本就气得通红的脸此刻更是涨得发紫,活像个熟透了的紫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