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团伙里面,甚至还可能有车站的工作人员跟他们狼狈为奸。
出发之前,为了以防万一,杨帆把钱都存到了银行卡里。
身上只留了四百多的现金,分了三份。
第一份只有八十块钱,放在自己上衣的口袋里。
另一份在内裤的口袋里。
最后一份在行李箱中间的衣服里。
吃完饭后,杨帆正坐在椅子上发呆,一个五十来岁的短发女人走了过来,
“小伙子,住旅馆不?有十八岁的小妹,包你满意!”
杨帆立马反应过来,这是遇到拉皮条的了。
这种事,他前世在火车站经历的多了。
他甚至都总结出了一套应对话术:“我马上就要上车了,不需要,谢谢。”
按理说,这样拒绝以后,短发女人应该去找下一个“有缘人”。
可今天也许是还没有开张的原因,也有可能是看杨帆很年轻,比较好拿捏,短发女人居然站在他的面前不走。
她开口问道:“小伙子,你还有多久上车?”
杨帆瞎编道:“再过十五分钟就来了,马上就要检票。”
“来得及,来得及,我们在车站里有房间,你们年轻人用不了那么久的。而且我的技术……不是,是小妹的技术非常好,五分钟就够了……”
杨帆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五分钟够不够的事情先放一边,这尼玛,原来她说的十八岁小妹就是她自己!
好家伙,这老黄瓜当嫩白菜卖,谁扛得住啊?
“阿姨,我真的不需要,你要是再缠着我,我喊人了。”
杨帆说完,拿起行李袋走到一边去了。
没过多久,他看到短发女人领着一个戴墨镜、梳背头的年轻男人往候车室外走去。
他摇摇头。
什么叫色令智昏?
这就叫色令智昏!
在火车站里,跟拉皮条的人一起走,不交个千儿八百的,肯定脱不了身。
要是碰到了钓鱼执法,说不定还得被罚大几千!
离上车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二哥杨远打来了电话。
“老三,你上车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