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设你指的是我们亲爱的卡卡洛夫校长?”萨格莱斯语气平淡。

“除了他还有谁?”穆迪嗤之以鼻,魔眼转动着,“一个彻头彻尾的投机分子。看着他对那个孩子嘘寒问暖的模样……让我想起了他当年在威森加摩哭哭啼啼求饶的嘴脸。”

萨格莱斯轻轻挑眉:“人总是倾向于投资他们认为有价值的资产,尤其是在曾经押错宝之后。”

穆迪的魔眼终于转向萨格莱斯,带着审视:“你很清楚他的底细。”

“足够清楚。”

萨格莱斯看着卡卡洛夫消失在门外的背影,“至少不会被他现在这副‘教育家’的模样所迷惑。”

“哼,希望他最好别在我的眼皮底下耍什么花样。”穆迪粗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我盯着他呢,有些人骨子里的东西永远不会变。”

萨格莱斯不置可否,随口问了一句,“当年是您抓住了他?”

“当然,”穆迪回答道,“他狡猾得像条泥鳅,但最终还是露出了马脚。”

“想必是一场精彩的抓捕。”萨格莱斯语气平淡,听不出赞赏的意思。

“精彩?”

穆迪嗤笑一声,“他一直在逃跑,被抓的时候甚至没有像样的抵抗。”

他粗粝的声音里满是鄙夷,“而且他最后为了换取减刑,一股脑儿把十几个名字全供了出来,简直没有一点儿骨气……”

萨格莱斯点了点头,这些事他也略有耳闻。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门厅里最后一批学生也陆续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