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年同样也是换上了一套颜色款式不同的衣服,扯下脸上的黑色面纱,重新将半张面具覆在脸上,带着江晚正大光明地从潇湘馆的正门走了出去。
临出门时,江晚回头瞥了一眼,太子府的府兵已经追进了潇湘馆。
“放心吧,有人替我们掩饰。”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既然要干,自然要提前做好万全准备。
这个时候,江晚总算是想到了问一句:“潇湘馆是你的?”
她记得上次去那个什么诗词会的,就是萧祈年带的路。
但是萧祈年却摇了摇头:“不是。”
“嗯?”真不是?上一次她就觉着萧祈年对这里也忒熟悉了些。
“嗯。”许是觉着回得有些敷衍,于是萧祈年又添了句:“潇湘馆的主人,你认识。”
她认识的??
江晚边跟着萧祈年走,边问:“说说看?”
“裴。”萧祈年只说了一个字。
好家伙……
是他。
江晚挑眉,那人瞧着一派清贵无暇的模样,怎还与潇湘馆这样的地方扯上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潇湘馆真的是裴言川的产业,那么萧祈年对这里熟悉就能说得过去了。
其实在长公主自杀那次事件之后,她就知道萧祈年与裴言川表面上的不合都是装的,而萧祈年也承认了。
怎么说呢?
实际上却关系比金更坚,唔对,就是这样:情比金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