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欠别人,虽然他不觉得自己属于别人。
“一、一百?”何钧安有点懵。
“嗯。”萧祈年不欲多言,挥手让何钧安退下。
何钧安往外走了几步才回过神,啧,清屏山下那处院子起码得万两吧?不过,他还以为主子属意直接送来着,何钧安挠了挠头,所以这一百两是多呢还是少呢?
“清屏山?”江晚挑眉,这山她熟。
“是,那处庄子就在东边山脚下,县主可愿去瞧上一瞧?”
“……自然。”左右今日无事,去瞧瞧也无妨。只是谁能告诉她,为何萧祈年已套好了马车等在江府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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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何钧安表示他也很惊讶,主子刚刚可没说要亲自领县主去吧?
“正好去那边办点事,顺路。”萧祈年撩开车帘,只这一句。
“你的?”江晚没有立即上马车,扬着头望向萧祈年。
“是。”萧祈年实话实说,但没说的是何钧安走后,他还是吩咐下去推了公事,只为特意陪她走这一趟。
江晚挑了挑眉,也没多说什么径直上了马车。
“晚晚怎么忽然想起开米铺了?”车上,萧祈年慢条斯理的斟茶,第一杯放在了江晚面前。
江晚垂首饮了口温度适宜的茶,心说魂戒中的粮食太多了得处理一下,但出口却是:“但行一善罢了。”
她准备在米铺的搭个粥棚,粥或许不够浓稠,米面也不算多好,但不至于让那些过于贫苦的人饿死。
西郊的贫民窟皇帝是不知道吗?不,他知道,但是不止是盛都,这大梁境内类似贫民窟这样的存在还有很多,非一时之力可解决。
江晚抬眸看了萧祈年一眼:“租金多少?”
“租?”
江晚摇了摇头:“买不起。”
萧祈年笑了:“免租,就当是……我与晚晚同行这一善。”
待日后她嫁进辰王府,不管哪个庄子,都是她的。
清屏山乃是盛都内唯一的一座山,可想而知这山脚的庄子得多抢手,且不说买不买得起,若是手中没点权柄怕是都没资格买。
“好。”江晚一口应下,修善积福乃大道,带上他,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