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同族。
江晚记下了,没有继续问这件事,而是转了话题:“听说陛下召战王殿下回京?”
“嗯。”刚刚下的诏,说是北地眼下无战事,多年未归也该回来瞧瞧他母妃了。
江晚眨了眨眼:“战王殿下回来,不会影响我北霁城的进度吧?”
“不会。”萧祈年摇了摇头:“按照你的意思,我将谒边村的一部分人调了过去,再加上孟致远和完颜宗英在,不会有任何问题。”
“那就好。”几方势力盯着,她这心里甚是安妥。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吃完之后也没动,继续品着茶。左右无事,难得有这闲暇的时候。
两个人就这样猫着一直猫到了正月十四,想着明日便是元宵,萧祈年回了府,江晚则在小厨房里盯着忆儿做桃花团子。正待此时,江昴忽然匆匆赶来:“姑娘,公子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起初江晚也没多想,只以为江扬是天冷受了寒:“请大夫了没有?”
刚说完就想起来自己就是大夫,府上上上下下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只要她在,都是她来诊脉开药。
“走吧,去看看。”
江晚跟着江昴一路去了江扬的院子,院子里还有绳扎的木人和梅花桩,但是眼下木人和梅花桩上都覆了一层厚厚的冰冻,它们的主人似乎将他们遗忘很久了……
“江扬最近几日没练功?”江晚皱着眉问,这不像那小子的性格啊,自从到了京城,他可是日日不辍在练功。
“……是。”江昴立刻转身跪在地上:“姑娘,是公子他不让我告诉您,其实——”
“起来说。”江晚伸手将人从冰冷的地上拉了起来。
“其实公子从山庄回来的第二日就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说这句话的时候,江晚已经一只脚踏入屋子,顿时一股儿淡淡的血腥味儿传入鼻间。
日上三竿了,江扬仍在睡觉。
江晚快几步走到他床前,正要将他的手拿出来诊脉,却见那腕上裹着厚厚一层纱布,纱布上还渗着血……
“怎么回事?!”江晚厉声问。
她昨日早上见过江扬一面,当时还好好的!
不对,昨日江扬只是与她远远地打了个招呼,她是注意到他脸色略显苍白,还以为是天气太冷,并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