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分析了各种可能性,但信息太少,终究理不出个头绪。这时,天已经大亮,山间的晨雾渐渐散去。把头叫的两辆越野车也沿着山路开了上来,正是之前送我们来的那两辆。
我们一行八个人,每四个人坐一辆车。我和猴子、哑巴、二踢脚坐同一辆车。经历了长达二十多天地底下的精神高度紧张和刚才一连串坏消息的冲击,加上多夜未眠和长途跋涉的疲惫,强烈的困意如同潮水般袭来。我几乎是刚在后座坐稳,系好安全带,脑袋一歪,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来,是被车辆的颠簸晃醒的。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车子还在行驶中,窗外是不断后退的、陌生的田野和山丘。旁边坐着的猴子歪着脑袋,张着嘴巴,鼾声打得震天响。另一边的哑巴则抱着手臂,闭着眼睛,似乎也在闭目养神。
“二叔?你睡了没?”我看向副驾驶的二踢脚。
“没呢,咋了天牛?”二踢脚回过头,眼睛里也有些血丝,但精神看起来还行。
“二叔,我睡了多久了?我们这是去哪儿啊?怎么感觉走了好久。”我打了个哈欠问道。
二踢脚道:“你睡了大概五六个小时了吧。我们这是直接回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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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直接开车回香港?!”我有些惊讶,这距离可不近。
“嗯。”二踢脚肯定道:“把头说了,坐火车人多眼杂,还要倒腾,太麻烦,而且现在情况不明,还是直接坐这个车保险点,时间上都差不多。”
我点点头:“好吧,那看来还早得很。” 这时,我才想起来看手机。解锁屏幕,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小芸半个月前发来的那些未读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