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打电话给自己的女儿。
下午,电话铃声在沈鲸川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许昭看了一眼屏幕,立刻对沈鲸川做了个“是我爸”的口型,迅速接通并打开了免提。
许昭: “爸?有消息了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许国栋声音听起来比昨晚更加沉稳,但也更加凝重: “昭昭,鲸川在旁边吧?我的话,你们俩一起听好。”
沈鲸川立刻凑近手机: “叔叔,我在听。”
许国栋: “嗯。我托可靠的朋友仔细打听了一圈。情况比我昨晚想的还要复杂和严峻。”
他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首先,我必须再强调一次,私自打捞、买卖运输水下文物,是重罪,没有任何模糊空间。一旦沾上,后患无穷。”
许昭: “爸,那如果……如果我们只是悄悄……”
许国栋直接打断,语气斩钉截铁: “没有如果!昭昭,鲸川,你们根本想象不到这里面水有多深!那不是你们能玩得转的。几百万、上千万一件的诱惑很大,对不对?
但我告诉你们,有命拿,没命花的可能性更大!那些国际走私团伙、地下洗钱渠道,不是你们两个年轻人能接触和控制的。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等待你们的就不是财富,而是牢狱之灾,甚至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