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张拉满了弦的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触碰与交融,
很急?何止是急,那几乎是一种燃烧着的濒临爆发前的临界状态,
不过,千阙终究是清醒的,此刻煞风景的话?那是断断不能说的,
任何言语的缓冲,在眼前的烈焰面前,都只显得苍白且多余。
杨玉婷似乎是一秒的时间都不想浪费,她家是三层复式,
没有带着千阙上二三层,而是直接拉着他走向了一楼的一个客卧,
她的步伐又快又轻,赤足在地面无声地行走,像一头夜色中拖着猎物的优雅母豹,
睡袍的下摆也随着她的步伐在空气中撩拨起危险的涟漪。
这间客卧的门虚掩着,杨玉婷拉着千阙走进客卧,里面有些昏暗,
只有床头柜上一盏香薰夜灯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那灯散发出暧昧的红光,
空气中,夜灯香薰的气味和杨玉婷身上的那股香水味混合在一起,甜腻又醉人,
床上也铺着红色的床单以及鹅绒被,可以看出来,她是精心准备了一番的。
杨玉婷拉着千阙走到床边才停下脚步,她倏然转身,仰起头,
目光贪婪地看着千阙那张深邃迷人的脸,眼中最后一丝理性似乎也被燃尽,
下一秒,她的左手,伸向腰间,纤指微动,便将腰间那条束缚着睡袍的红色丝带解开,
没有了束缚,那袭薄如蝉翼的轻纱睡袍,立刻像获得了解放,
沿着她丰腴圆润的肩头,滑过起伏的山峦与柔软的腰肢,丝滑地向下垂落,
像剥开一颗成熟的饱满荔枝,终于露出了其下最为甜美的,毫无保留的晶莹玉肉,
昏暗的红光贪婪地舔舐着那片乍泄的春光,千阙的大脑此刻只剩下了三个字,
大!挺!翘!
大,自然不必多说,挺,也无需多言,翘,指的是杨玉婷身后圆润饱满的减速带,
就连白洁与之相比,那也是略逊一筹,想必那减震效果会非常不错。
只见杨玉婷踮起脚尖,仰起俏脸闭上眼睛向千阙索吻,
千阙也俯首迎向她的唇,掌心顺势扣住那截柔韧的腰肢,温热的肌肤灼烧着他的指纹,
舌尖纠缠间,千阙似乎她齿间尝到了一股残留的甜甜的蜜桃味,
再混着红唇上的那抹糜艳,像一瓶精心调配的毒药在两人的口腔里发酵。
分开时银丝的断裂惊动了满室红光,杨玉婷倒退着跌进蓬松的鹅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