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泊舔了舔伤口,看着牙印满意的亲了亲伤口。
北雪沉侧头躲开,不满道:“真流血了,你是狗吗?”
澜泊神情不变,垂着眼眸看着她的眼睛。
视线自眉眼下滑,落在红唇上,眼神侵略性十足,像是想把人吃了。
北雪沉眨了下眼睛,感受到身后越来越烫的身躯,不自在的想挣扎。
“别那么看我,怪吓人的。”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我吗?始乱终弃,我不掐死你已经是脾气好的了。”
她越是挣扎,腰间的手臂越是勒,北雪沉向后一倒,索性靠在他怀里,蹭了蹭他,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始乱终弃,除了你之外,我没碰别的男人。
我不知道我回去一个月,这里就过去了三百年。如果知道……”
澜泊眼神微闪。
三百年?
“知道又怎样?不回去?”
“肯定换个法子回去,然后尽快回来找你。我不能让我原来的身体烂在别人的房子里。”
澜泊被她蹭的烦躁,捏住她的下巴将人转了过来。
“这是你自己的身体?”
“当然了,从悬崖上掉下来就穿回来了,算是因祸得福。能看出来有什么区别吗?”
她伸手摸了摸高束的头发,给足了暗示。
“没有!”
“你瞎?我染了头发烫了头发,这个颜色很扎眼的,在一群黑发里一眼就看到了。
这是闷青色,好看吗?”
“一般!”
“你……”
想到自己逃跑在先,她软了语气。
“我不是故意要跑的,我魂魄不全,找不齐很快就死了,我天天吐血,不想死在你面前。
看在我认错的份上,出了秘境能不生气吗?”
澜泊垂下眼眸,细细听着,自言自语道:“魂魄不全……秘境?只是秘境吗?”
“什么?”
澜泊看她:“说说看,在哪躲了我这么长时间。”
“在合欢宗啊……不是,你不是知道……你不是澜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