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话音虽小,但是确实传入了赵劼的耳中。
赵劼连连匍匐了几步,靠近了上官浅一些,求饶道:“上官小姐,是我嘴贱,是我不识好歹,您就行行好,饶了我吧。”
这赵劼倒是难得起放得下,此刻居然作“痛哭流涕”的样子。
陆源没有理会匍匐在地的赵劼,不管这人是“惺惺作态”,还是真的心中恐惧。
对于陆源来说,那都不重要。
他刚刚之所以出手,也是为了杀鸡儆猴,拿这赵劼来立威。
自从他们进入上京城以来,暗中窥视的目光就从未断绝,反而越来越多的架势。
陆源心中自然丝毫不惧,但是也怕一些魑魅魍魉来恶心人。
所以,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果断出手,让暗中的那些人清醒一点。
陆源不怕麻烦,但是却讨厌麻烦。
他看了上官浅一眼,自然明白上官浅的意思。
当众击杀一个尚书之子,固然痛快,却会立刻将矛盾激化,引来大夏朝廷的介入。
虽然陆源并不觉得这大夏朝廷会为了区区一个尚书之子来找他的麻烦。
要知道,在入城的时候,陆源已经将自己斩杀南宫无敌的消息放了出去。
这会,消息肯定早已经传入有心人耳中了。
虽然有人或许会质疑他说的真假,但是陆源实实在在的圣境气息,却是做不得假的。
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无需节外生枝。
他微微颔首,目光再次转向跪地磕头如捣蒜的赵劼,声音漠然:“滚!”
话音落下,那笼罩在赵劼身上的最后一丝压力也骤然消失。
赵劼如蒙大赦,几乎虚脱,在护卫的搀扶下,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烟雨楼,连头都不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