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头紧锁,显然不信,“传闻镇国公的家底比国库还厚,怎么可能就这点东西?他怕是把值钱的藏起来了!”
他来回踱了几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继续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的私藏找出来!
至于赵德海,先别让他死,严加看管,磨磨他的锐气!
等朕忙完手里的事,再亲自审他!”
“遵旨!”赵烈应声退下,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下手快,不然这么多银两,肯定要被皇帝霍霍干净。
而此时,分布在各地的几位王爷府中,也是一片议论纷纷。
镇守北疆的安王、坐镇江南的荣王、掌管西境盐铁的瑞王,还有留居京郊封地的贤王,虽相隔千里,却因皇帝的“索要”,陷入了同样的烦躁。
北疆安王府内,安王坐在铺着狐裘的书房里,脸色阴沉地看着桌上的清单
——这已是皇帝本月第三次索要财物了。他对着管家怒道:
“送进宫的东西还少吗?上次刚送了五十匹绸缎、二十套红木家具,怎么又要?
这皇帝到底想干什么?用‘修缮宫墙’‘补种御花园’的理由索要财物,是在试探我的家底,还是在消磨我的耐心?”
管家躬身道:“王爷,陛下要的都是最好的物件,说是要给新纳的贵妃布置宫殿。
咱们若是一再推脱,怕是会惹陛下不满,给北疆守军穿小鞋。”
“不满又如何?”安王冷哼一声,“北疆常年打仗,军饷都紧巴巴的,我的家底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罢了,这次就再送一批,挑些中等的物件,银子只给五万两。
另外,你立刻让人去后山挖三个大地下室,做好防潮和伪装,把府里的银子、古董和值钱的家具都藏进去,别让任何人知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
江南荣王府内,荣王对着儿子荣世子怒道:
“皇帝这是把我们当提款机了?今天要珍稀花木,明天要紫檀家具,后天怕是就要直接要江南的盐税了!
传令下去,府里的贵重物品全部转移到太湖中的秘密庄子,送进宫的东西,能拖就拖,实在拖不过,就用些仿品糊弄!”
西境瑞王府中,瑞王则更直接,让管家把府里的银两兑换成小巧的金珠、玉佩,藏在夫人和女儿的嫁妆箱、首饰盒里:
“皇帝要东西,就说西境贫瘠,近年又遭了沙暴,府里实在拿不出好东西。
他要是真追究,大不了就说府里遭了贼,总比把家底都交出去,等着被他一步步削权强!”
几位王爷各有各的心思,却都默契地选择了“藏私”
——他们早已看透皇帝的贪婪,更怕步镇国公的后尘,成为下一个被“清算”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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