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的财富如何流转?
军队的粮饷如何快速集散?
商路,实乃帝国之血脉!
血脉不通,则国体僵化,民困财乏!”
“盐利非争利,实为聚财强国!”
“儿臣所为,非与民争小利!
乃是以上品官盐,驱逐劣质私盐!
以明码实价,取代豪强盘剥!
百姓得实惠,国家得大利!”
“父皇试想,若此法推行全国,所获盐利,十倍、百倍于前!
此巨利可作何用?
可充盈府库,减免农赋,使黔首感恩!
可打造强兵利器,北逐匈奴,南平百越!
可兴修水利,铺就驰道,泽被苍生!
此非‘争利’,实乃‘聚财强国’之大道!”
“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人!”
“儿臣自知身份,亦知‘商’字敏感。
然,此盐法乃儿臣所创,其中关窍、运营之妙,非儿臣亲掌,恐难达其效!
若假手他人,或敷衍塞责,或中饱私囊,反损国利!”
“父皇雄才大略,欲建万世之基。
成大事者,岂能拘泥于陈规旧俗?
昔日商君变法,亦遭非议,然其利在千秋!
儿臣愿效商君,为父皇,为大秦,行此‘聚财’新法,甘担污名!”
公子欣的慷慨陈词,尤其是
“聚财强国”、
“十倍百倍之利”、
“效商君”等字眼,
精准地刺中了始皇内心深处对财富和功业的渴望。他脸色依然阴沉,但眼中的怒火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算计。
始皇缓缓坐下,手指敲击着御案:
“哼,
巧舌如簧。纵然你所言有些许道理,然皇子营商,亘古未有!
你既要全权负责,又要朕派兵保护……这盐利,你打算如何分?”
公子欣心中早有预案,但表面惶恐:
“父皇明鉴!
小主,
儿臣所需,仅为维持工坊运转、工匠薪俸、盐队开支、店铺经营之本金。
儿臣斗胆恳请……二八分成?
儿臣取二,以资营运;父皇得八,充盈国库!” 。
始皇的冷笑道
“二八?
哼!
你当朕不知其中暴利?
运营所需几何?
你休想从中渔利!
一九!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