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义父成了,义父穿上铁鞋,不,不不不,马儿真的可穿上铁鞋,穿上后在遍地铁器上奔跑如履平地,丝毫不损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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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宫万钧霍然而起:“此话当真。”
马骉顾不得解释,拉着宫万钧的手就往外跑。
此时正堂外,地上满是刀枪棍棒,红扇骑在马身上漫步走着。
一番闹腾,就连宫锦儿都被惊扰的赶了过来。
宫万钧一把将红扇拽了下来,亲自上马试上一番,片刻后,眉飞色舞。
“当真能成,果真能成,这马儿铁鞋马蹄…对,马蹄铁,竟有如此妙用,若是军中战马皆穿这马蹄铁,南关再无战马紧缺之忧,好,妙哉!”
一旁观看的宫锦儿,美目之中流光不断,脑海之中不由浮现出一张嬉皮笑脸的面容。
宫锦儿突然满面幽怨:“爹,日后您再不许口无遮拦!”
“啊?”兴奋的宫万钧哈哈笑道:“为父军伍出身,又非下三滥的读书人,又这般年纪何须顾忌。”
“我是说,之前唐公子所言,您不信便不信,好端端的,非要打什么赌。”
宫万钧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旁边的马骉也愣住了,歪着脑袋开始算。
自己管义父叫义父,义父又认了唐云当义父,自己与唐云平辈论交叫兄弟,这该怎么算?
想了想,马骉乐了,各论各的就好,自己管大帅叫义父,义父管自己叫大伯。
再看尴尬的宫万钧,闹心扒拉的思考了半天,最终大手一挥。
“功过相抵,这等神物就当唐家人赔本帅千匹战马,哈哈哈哈。”
宫锦儿苦笑一声:“您怕是忘记了,唐公子离时还曾提及过淬火工艺,这工艺,应是与军中淬火技艺大有区别,可令马蹄铁更为坚固耐用。”
宫万钧的笑容,再次消失了。
足足半晌,老帅面色一变再变,最终,低吼一声。
“亲随何在!”
马骉:“义父,您这是要去…”
“拜会…”宫万钧咬牙切齿:“本帅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