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打了个响指:“一个能靠着姐姐上位的官员,一定不干净,官员不干净,是为了享受物质生活,他还当官的时候就极为奢靡,告老还乡,出身不好,没有门生故吏和好友,手中也没了权利,靠着朝廷发的那点俸禄如何维持奢靡的生活,所以他重操旧业了,或者说是从来没金盆洗手过,这也能从侧面证实他外甥柳鹤创业初期哪来那么多钱进行扩建。”
阿虎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他并非是了不得的人物,哪怕擅长此事,又是如何说服各家府邸寻求他的帮助,他若真有这么大的本事,柳鹤被抓后,他为何寻少爷您求助?”
小主,
这个问题很尖锐,古代很多高门大阀,花钱买的除了“业务能力”外,最重要的是“平事”的本事,出了事,能遮掩过去,不牵连到任何人。
从表面上看,柳魁不具备“平事”的能力,只具备极强的业务能力。
“因为这是他的本性,低调。”
唐云缓缓站起身,脸上又挂起了标志性的笑容。
“柳鹤,他可以弄出来,醉仙居的账本,他也可以做,但是你们别忘了,温宗博来了,带着京卫来的,本性低调谨慎的柳魁,现在最不能做的事,就是动用关系将柳鹤救出来,以及让人注意到他最为擅长做假账。”
“说得通了,都说得通了。”
牛犇拍了拍腰间的软剑:“这就去将他擒来,严刑逼供!”
马鞭都服了:“叫你们查案,不是吓唬就是动刑,若是不开口呢,要耽搁到什么时候。”
“嫌慢啊,嫌慢你报官啊。”牛犇挑了挑眉:“我们做事,就是这样。”
“这样吧,听我安排。”
唐云适时开了口:“捉人要捉赃,看片看无码,加大人手盯着柳魁,还有,查一查柳魁最近有没有将某些人送出城,书生、文人之类的,这件事,牛老四负责。”
牛犇不乐意了:“唐公子能否不要乱改本将的名字。”
唐云没搭理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张一百贯银票。
“再叫一些京卫进城,找我府中的刘管事,听他差遣,这是辛苦费。”
牛犇拍了拍胸脯:“我牛老四办事,公子您放心就是。”
马骉望着一百贯银票,直吞口水:“公子,我马老四办事也妥帖。”
“你继续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