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鹰驯部不敢劫掠商队,鹰驯部不敢伏击罴营将士,只有几十骑的鹰驯部,哪怕带着两千多步卒,更不可能活捉了弓马营将军与其麾下二百军伍。”
“人有失策马有失蹄,人之常情而已。”
“既然你连第二个问题都不想回答,那么我问第三个问题吧,第三个问题你总要回答吧,回答了,咱们再谈你们的要求。”
“唐大人请问。”
“说,你们是怎么抓到罴营斥候与弓马营探马的?”
曹老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望着唐云,似是在想着什么。
唐云愈发紧张。
曹老头不答反问:“唐大人为何问这事儿。”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唐云面色愈发阴沉,实则紧张到了极点。
曹老头突然微微一笑。
“英雄出少年,将门之后,机敏过人,名不虚传。”
“少拍马屁,说,怎么抓的我南军斥候与探马。”
“头前儿两个问题,唐大人见老朽不愿多言并未深究,唯独这第三个问题,多番追问。”
曹老头笑意更浓:“常理去想,这事儿无关紧要,人放回了城,鞠将军自会告诉大人弓马营将士是如何被伏的,问与不问又有何区别,唐大人心中的是,如何被伏的,不紧要,紧要的是,老朽说与不说,若不说,或顾左右而言他,便代表鹰驯部并不会放人。”
“老狐狸!”
被道破了心中所想,唐云坦坦荡荡的承认了:“没错,现在相比第三个问题,我更好奇第一个问题了,你到底是谁!”
“曹未羊,本是大户人家账房先生。”
曹未羊自嘲一笑:“如今可当真成了山野匹夫了。”
唐云扭头看向牛犇与马骉,二人摇了摇头,没听说过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