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爹看!”
唐云破口大骂,一个骑在马上的校尉满面堆笑:“大人,京卫在后头,我们是禁卫。”
“禁卫能打的过的隼营?”
校尉摇了摇头:“打不过。”
“那骂你们咋的!”
校尉点了点头:“也是。”
唐云翻了个白眼,窗户一关,等牛犇。
过了片刻,牛犇骑着马赶了过来,翻身下马进入马车。
李望挺是认识牛犇的,刚要行礼,唐云开口问道:“当初陛下让温大人去户部任职,有什么深意吗?”
李望挺瞅瞅唐云,瞅瞅牛犇,有些不自在。
这种话,不是他应该说的,不是他应该参与的,更不是他应该听的。
“温大人是陛下的人,户部比刑部有前途啊。”牛犇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提刑部作甚?”
“你知不知道刑部有个都官司。”
“温大人在刑部时统管的就是刑部都官司,管奴户的吧。”
“不错。”唐云冷笑一声:“掌俘隶簿录,给衣粮医药,而理其诉免,负责管理俘虏、奴隶的簿录登记,并处理他们的申诉和免罪等事务。”
“是吗。”牛犇明显不太懂:“和咱有什么关系?”
唐云叹了口气:“姚兴案。”
牛犇面色剧变,下意识看了眼李望挺,低着头不吭声了。
唐云:“你刚刚问我,为什么突然提起了刑部,前几天陛下问过我,想要去哪个衙署任职。”
牛犇:“你怎地说的?”
“我说暂时没想好,陛下说我最好去户部,温大人在户部,相互间好照拂,让我考虑考虑。”
唐云自嘲一笑:“当时我也是有口无心的说了一句,说钱粮是国朝最为重要的事情,陛下是应该多将信任的人安插到户部。”
牛犇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
“是,也不是,当时陛下说了一句话,我起初没当回事,现在大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