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府中走出一名仆役,昂首质问:何人敢在此处叫嚷?

袁绍近侍粗暴推开仆役:吾等乃主公亲随,特来请沮授先生过府议事!

话音未落,侍卫首领大手一挥:众将士听令,即刻封锁沮府,闲杂人等一概不得进出!

仆役暗叫不好,正要转身报信

却被一只铁掌牢牢按住:想通风报信?

仆役强压惊慌:小的不敢!

侍卫厉声喝令:带路!

众人穿过重重庭院

行至内宅时

沮授已闻声而出

见仆役身后跟着大批甲士

顿时心头一紧

他快步上前行礼:不知将军此来何意?

侍卫高声宣告:主公有请,请先生随我们走一趟吧!

这阵仗分明是强行押解

莫非出了什么变故?

沮授迟疑道:敢问主公召见所为何事?

侍卫冷脸回应:到了自然知晓。

形势逼人

沮授只得拱手:既如此,有劳带路。

不多时

沮授在严密下来到大将军府

刚进前厅

便见田丰、郭图、辛评、审配等人分立两侧

田丰正以眼色示意

郭图与辛评则面露得色

厅上首座

袁绍脸色阴沉

似有雷霆之怒

这诡异氛围令沮授心头警铃大作

仿佛暴风将至

他疾趋上前:末将沮授,参见主公!

袁绍眼中寒光乍现

厉声叱问:沮授,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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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悔之意在沮授心头一闪而过,他微微抬头,正对上袁绍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眸。略微思索后,他沉静地开口:属下确实不明自己犯了什么过错,还望明公坦诚相告。

哗啦啦——

几页信纸被袁绍狠狠摔落在沮授脚边。呵!你的新主子已经回信了,老实交代,你与王贼勾结多久了?

沮授弯腰拾起信纸,展开细看时脸色骤变,慌忙解释:明公,属下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这必是敌寇的离间之计!

好得很!袁绍阴冷地笑道,你和你儿子倒是口径一致。究竟是不是冤枉,待会便知分晓!

田丰突然跨步上前:明公,公与向来尽心竭力为您出谋划策,怎会与贼寇私通?仅凭一纸书信便断定他通敌,在下认为不妥。

郭图立即反唇相讥:哦?依元皓之见,这书信纯属伪造,是贼人故意陷害?那为何偏偏选公与,而不栽赃于你,或是我等?

辛评也冷声道:确实,单凭一封信难以定罪。但若要说沮授清白,你可有证据?

我田丰愿以性命担保!田丰怒发冲冠,沮公与绝非背主求荣之徒!尔等奸佞之辈,是在祸乱冀州,残害忠良!

田丰!你放肆!郭图指着田丰厉喝,我等皆为明公谋士,尽忠职守。如今查获沮授通敌书信,与我有何干系?你凭什么污蔑我为奸佞!

田丰冷笑:你向来妒忌贤能,不是你又会有谁?

我妒忌贤能?郭图讥讽地反击,那你田丰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