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徐远指示道,“不要停,但要更慢,更分散。
我们的目标,是在下一次四海系重大资本运作前,持股比例尽可能接近百分之五的举牌线。
“明白。”
安娜记下,然后继续汇报。
另一方面,我们接触了三位四海系的早期小股东,包括一位即将退休的初创期高管、两位独立天使投资人。
其中一位天使投资人态度有所松动,表示愿意在‘合适的价格’下考虑出售其持有的百分之零点三的四海通讯股份,但他要价很高,是当前市值的两倍。
另外两位目前仍持观望态度,对四海长期看好。”
“两倍?”
徐远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贪婪是好事,但需要理智。
答应他,但付款周期拉长,附加业绩对赌条款,如果他持有的这部分股权未来一年内无法达到某个增值标准,最终价格打七折。
细节你去谈。
是。
安娜毫不犹豫地应下,对她而言,这只是一场冰冷的数字游戏。
“弱点呢?”
徐远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任何可能引发内部分歧、或者能让外部投资者产生疑虑的蛛丝马迹?”
安娜稍作停顿,调出了另一份资料:“目前观察到几点。
第一,四海扩张极其迅速,虽然现金流目前健康,但其对物流、手机研发、视频内容的投入巨大且持续,一旦增长不及预期或遭遇强力阻击,资金链可能会承受压力。
第二,其核心创始人云游持股比例过高,超过百分之八十,虽然保证了控制权,但也意味着其他股东话语权相对较弱,在重大决策上如果出现分歧,缺乏制衡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