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把杨宗义气的,直接派出手下绿营兵去抓壮丁。
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这帮绿营兵哭爹喊娘跑了回来。
领队的千总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着杨宗义哭喊道:“抚台大人,您可要为小的们做主啊!
这些刁民泥腿子根本就不把咱们绿营放在眼里,警告小的们去一次就打一次,老嚣张了。
这帮刁民还说,就算是抚台大人您去,也照打不误。
小的们气不过,跟他们讲理,谁想这些刁民太无法无天,把小的们好一顿打,呜呜呜......”
看着这帮被打回来的绿营兵鼻青脸肿,凄惨样子,杨宗义气的都想抽人。
“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
堂堂绿营兵给一群刁民泥腿子打成这样,你们手里刀枪是摆设吗?”
看到被骂,领队千总更委屈哭喊着:“抚台大人冤枉,小的们不是不用手里家伙什,是小的们真打不过。
这汝宁府的刁民和其他府不一样,周边这些村刁民老阴险了。
小的们刚到地方,那些村会里刁民老热情,端上酒肉招呼小的们。
可谁知里面放蒙汗药,放巴豆,等小的们一没力,那就是一顿毒打啊!
小的们被打醒后,和他们理论,又一顿打小的们。
苦啊,小的们苦啊,抚台大人,您可要为小的们做主啊!”
说着说着,领队千总突然捂着屁股,“啊,不行了不行了,抚台大人,小的憋不住了,上茅厕,茅厕......”
喊着喊着,他人就直接一溜烟跑走了。
杨宗义看人跑了出去,哪是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怒骂道:“混账混账,真是一群废物,有本事死在茅厕里别回来了。”
“呵呵!”
一旁的河南驻防八旗佐领苏勒,?嗤笑一声,“抚台大人何必这般生气,一帮刁民泥腿子不服管教,让末将说直接派人杀一杀他们锐气最好。
好让这些泥腿子见见血,知道刀子为什么这么红,定会一个个老老实实过来。”
“嗯?”
听到苏嘞的话,杨宗义转头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有点意动,感觉有些道理,自己这是不是有点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