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刚凝在祭台的青铜鼎沿,如碎玉般坠着细碎灵光 —— 戚城遗址的古祭灵脉已被唤醒,赭金灵光顺着残垣的裂缝渗出,像蜿蜒的溪流漫向濮阳吃瓜茶馆的灵庭。
庭中早已按商时祭仪装点妥当:龙纹聚灵帐悬于三丈高的灵木梁上,帐面取濮水千年濮绸,染以朱砂与龙涎草汁,“龙驭祥云”“龙衔灵黍” 两幅拓纹随灵风轻摆,纹间的灵丝竟牵着庭外的古脉灵光,在帐下织成淡金穹顶。
祭台以戚城灵脉土夯筑,高三尺、方丈许,台周嵌着八片商时祭骨,每片骨上都刻 “龙祭” 古字,泛着暗褐灵光。
戚城祭器鼎稳坐台心,鼎身覆着层薄如蝉翼的铜锈,饕餮衔龙纹在晨光中隐现,鼎口飘着淡金灵雾,正顺着龙符仙贴的祭纹流转,在案上凝成细小的龙形,绕着灵食轻嗅。
灵木案沿刻满 “商祭云纹”,案面铺着龙纹锦灵织就的食垫,垫上整齐码着各式灵食:灵黍饼泛着麦香,饼边嵌着细碎灵黍粒;鼎气炖灵鱼卧在灵瓷盘里,鱼身覆着薄如纸的鼎气凝膜,膜下汤汁泛着淡金;还有珠露灵菇盏、龙纹灵酿冻,每道食上都缀着龙符仙画的朱砂龙符,符纹随灵韵轻颤,泛着细碎灵光。
唐笙立在祭台左侧,身着临时换的商时祭服 —— 衣料是濮绸灵所赠的 “龙气绸”,袖间绣着半幅回龙纹,随风动时似有龙影游走。
她握着吃瓜系统兑换的 “商王祭龙仪轨旗”,旗面绣 “九曲回龙”,针脚是濮绸灵以龙气绣线织就,旗杆嵌着半片祭鼎残片,入手温凉,似有灵脉在其中搏动。
轻轻一挥,庭中灵韵便顺着旗势绕祭台转了三圈,帐上的拓纹瞬间亮了三分,鼎口的灵雾也凝成更清晰的龙形。
“辰时三刻祭乐起,需骨埙奏商调引灵,灵黍献鼎请龙气,待祭器鼎鸣三声,方能算合礼制。” 唐笙指尖划过旗面龙纹,系统灵屏在袖中泛出淡蓝微光,“商王祭仪载‘乐和则龙至,黍香则灵聚’,骨埙与灵黍缺一不可。”
话音未落,院外就传来 “呜呜” 的埙音 —— 那音清越古朴,裹着淡褐灵光,顺着聚灵帘的龙纹缝隙钻进来,先绕着祭鼎盘旋三匝,又往灵食案飘去。
鼎口的灵雾被埙音引动,竟凝成寸许长的小龙虚影,龙鳞泛着淡金,随着埙音摆尾,偶尔吐出细小的灵珠,落在灵黍饼上,溅起细碎的光。
众人循声望去,门楣的雕花上立着个巴掌大的精怪:通体是古兽骨幻化而成,骨色乳白泛褐,带着三千年的温润包浆;埙身刻 “饕餮纹”,纹路深嵌,填着淡金灵粉,吹孔嵌着株半枯的灵黍穗,穗尖还沾着晨露;尾端坠着枚指甲盖大的青铜铃,铃身刻 “商祭” 二字,正随着埙音轻晃,发出 “叮铃” 脆响,与埙音相和。
【骨埙灵:由戚城遗址出土的商时兽骨埙经三千年祭乐灵韵滋养成形,埙身含古音灵脉,每道纹路皆为商时乐师指痕所化;外形为巴掌大骨埙人形,吹孔为口,铃坠为足,饕餮纹覆身如甲;习性每日辰时必临戚城祭台奏商调唤灵,奏够一个时辰则埙身纹路亮如赤金,惧硬物摔砸(骨身遇击易裂,裂则音浊);技能一 “商调引灵”:吹奏商时祭乐可引古祭灵脉聚于祭台,音清则灵韵纯如鎏金,音浊则灵韵散如飞絮;技能二 “破蚀音”:急奏时埙音成刃,裹古音灵脉驱散浊妖的蚀祭气,闻之则妖身震颤;技能三 “铃音醒神”:尾端青铜铃随音轻响,可破幻惑、醒神智,防妖雾迷心】
“吾乃骨埙灵,奉戚城古碑仙之命,特来为祭龙宴奏乐引灵。” 精怪的埙口又吐一缕淡褐灵光,灵光落在庭外的灵黍田,田中立刻飘来成片灵黍穗,穗尖泛着淡金,顺着聚灵帘的缝隙钻进来,在庭中绕成圈,“此乃戚城祭田头茬灵黍,穗粒含三千年祭气,需献于鼎中温养三刻,待龙气入黍,方可煮饼,否则龙气不附,食之无味。”
话音刚落,祭台旁的灵土突然鼓起个小土包,“噗” 地冒出个半尺高的小仙童:浑身是饱满的灵黍粒幻化而成,黍粒如碧玉般温润,泛着淡绿灵光;头戴黍叶编就的小冠,叶脉间凝着晨露,随动作轻晃;手拎只灵竹编的小篮,篮沿缠着灵蚕丝,篮里盛着刚摘的灵黍,每粒都沾着晨露,阳光照下泛着细碎的光,篮底还垫着片龙纹锦灵织的小布,防黍粒失韵。
【灵黍仙童:由戚城祭田的灵黍经千年祭气与龙湖龙露滋养成形,黍粒含土地灵韵与龙气余韵,黍叶能测祭事吉凶;外形为半尺高黍粒人形,黍叶为冠,灵黍须为发,脚踩灵土靴;习性每日卯时必戴月采黍,待晨露凝于穗尖则采毕,献鼎后必巡田三匝,穗齐则祭事顺,惧干旱(黍粒遇燥则瘪,灵韵散);技能一 “黍露凝韵”:指尖凝晨露与黍香成 “黍露”,滴入灵食增谷韵,露坠则食香愈浓;技能二 “黍叶辨真”:黍叶轻扫祭器,叶泛绿光则为真,泛灰光则为伪或染浊;技能三 “聚气笼编”:取灵黍穗编 “聚气笼”,罩于灵食外可锁韵,笼纹亮则韵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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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友来得正好!” 灵黍仙童踮着脚,将竹篮举过头顶递向祭台的鼎灵,黍叶冠都歪了,“这筐黍是今日头拨采的,穗粒最饱,献鼎最是灵验!只是前日遭了残纹妖祸害,偷啃了半篮,害得祭田灵韵弱了三分,不然黍粒的灵光还要亮些。”
鼎灵的铜柱足往地上轻跺,鼎身的饕餮衔龙纹亮了亮,鼎口飘出缕灵雾,轻轻托住竹篮,将其稳放在祭台案上:“有劳仙童,此黍入鼎,定能凝足龙气。”
孙悟空早蹲在祭台边,红毛被晨露沾湿了几缕,却丝毫不觉 —— 他双眼直勾勾盯着竹篮里的灵黍,喉结不停动,尾巴尖悄悄勾向篮沿,想勾出粒尝尝。
“这黍粒圆滚滚的,看着比灵菇饼瓷实,烤着吃定有嚼头!说不定还能爆出黍香汁,比昨日的灵黍饼还好吃!” 说着就要伸手抓,指尖刚碰到篮沿,就被灵黍仙童的黍叶 “啪” 地扫在手上。
“莫碰!此乃献鼎的祭黍,动不得半分!” 仙童急得在祭台边转圈,黍叶冠都掉了,露出满头细软的黍须,“祭黍沾了凡手浊气,龙气便不肯入了!前日有只土拨鼠精偷了三粒,被祭田龙气缠得在田埂上打了三日滚,浑身的毛都沾了黍叶,至今还没蹭干净呢!”
孙悟空缩回手,挠了挠头,嘟囔道:“不碰就不碰,小气啥……” 却还是舍不得走,蹲在原地盯着竹篮,尾巴尖时不时扫过地面,溅起细小的灵土粒。
【吃瓜系统提示:触发 “初遇骨埙灵、灵黍仙童”“祭宴核心灵材备齐” 新鲜仙瓜!戚城祭龙宴启幕前置条件达成,吃瓜进度提升 0.6%!奖励 “灵黍护穗符(朱砂绘龙纹,嵌黍穗碎,贴田垄可防精怪偷食,遇盗则符亮报警)”“埙音聚灵符(以古祭纸制,贴埙身可增商调灵韵,使引灵范围扩至半里)”!】
唐笙刚将护穗符递给灵黍仙童,骨埙灵突然停奏,埙身的饕餮纹瞬间暗了三分,尾端的青铜铃也 “叮铃” 乱响,带着急促的颤音:“不好!有浊气冲散祭韵!是专扰祭典的蚀祭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