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郎……既已定下亲事……妾身……妾身便是你的人了……夫君……给妾身……给妾身一个孩子吧……”
这句话,如同点燃干柴的烈火,又似最猛烈的催情药剂。
只这一句,瞬间摧毁了李珩所有的自制力! 他低吼一声,眼中情欲如火,瞬间化身不知疲惫的蛮牛,俯身而下,用更加炽热狂野的吻和爱抚,回应着身下爱人这最大胆也最真挚的祈求。红罗帐暖,春意盎然,一室旖旎,再无半点寒意。
李珩次日清晨方才离开霓裳阁小院,空气中还带着一夜缠绵后的温存气息,但他眼中已恢复了平日的锐利与冷肃。他出门并未回府,而是直接打马直奔锦衣卫衙门。自上回遇刺,红剑身死,锦衣卫上下便再不敢放松半点,每日都会有专职高手随时护卫在他身边。至于白凝霜和云沐雪,此时根本不在府里。
一入衙署,他便召来尚有道,面色森寒地吩咐:“诏狱里那两位,贾赦、贾琏,交给你老尚亲自‘照顾’。尤其是贾琏,屡次生事,给他些‘特殊’照顾,务必让他明白,什么人能动,什么人连念头都不能有。”
尚有道心领神会,嘿嘿一乐,便躬身而去。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镇抚司诏狱深处便不时传出压抑的惨嚎。贾琏这等纨绔子弟,何曾受过这等酷烈手段?不过片刻,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仅存的意识里,除了对无边痛苦的恐惧,便只剩下对李珩刻骨铭心的恨意与惧怕。
处理完此事,李珩旋即翻身上马,直入宫禁。等朱玉锦闻讯赶来“讨罚”时,指挥使大人早已到宫门前了。
御书房内,皇帝正批阅奏章,听闻李珩求见,立刻宣召。李珩入内,将昨日荣国府之事,包括如何拿到退书、如何求娶李纨、又如何将贾赦父子下狱等情,原原本本禀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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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罢,猛地将手中朱笔拍在御案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竟是气笑了:“胡闹!”他站起身,连座也没赐,指着李珩斥道,“朕让你全力缉拿刺杀你的贼酋,你倒好!放着正事不干,跑去贾家抢女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