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的话你从未放在心上!儿臣说了这么多次,怀柔!怀柔!怀柔!就是不听!”

“这不是怀不怀柔的事情,是那帮刀子嘴步步紧逼!”

“那父皇也不能把陈公逼的跳河!”

“咱没有!咱真没有逼迫那老头跳河,他自己说要辞官,咱同意了后他便跳河了,又怎么能怪咱!”

“这不怪那不怪,那父皇就从没做错过嘛,这么多年过去了,父皇就一次错事都没做过?!圣人乎?!儿臣竟不知父皇何时成圣人了,圣人都有错,何况父皇?!”

“标儿你怎么就不信咱,不信你问问老朴,问问今日值班的锦衣卫。”

“父皇袒护二弟就是过错!孤不用多问!”

“哎标儿……你去哪?你回来听咱给你解释解释。”

朱标穿着麻衣从书房摔门而出,他知晓今日定会发生大事,但没想到自家老爹都快把天给捅破了,还是堵不上的那种。

郭岳想了这么久怎么挑拨朱标和朱元璋的关系,最后得出和结论,那就是什么都不用做,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就好不到哪里去。

这不,事情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这才第一天在东宫上班就遇到了这档子事。

郭千户晋升指挥佥事,是朱元璋看在马皇后的份上给的恩典,云南的军功还记在那里,预计年底之时从云南回来的一部分人齐聚应天才会一块封赏。

他现在的工作就是个跑腿的,说是亲卫只不过是好听的说法而已,朱标人在宫内,安全问题由锦衣卫负责。

只有出了宫才轮到郭岳所部负责,但朱标出宫阵仗一定大的吓人,肯定会安排几个经验丰富的人来负责朱标的安全,他平日里就是跟着朱标到处走,然后就在门口站着。

“简直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