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让刘草生接下来两日中的每日都食用今日一般的肉汤,刘草生有信心在第三天恢复如初。
很快,整整一锅肉汤的都被刘草生喝完了。
刘草生放下汤碗,拭去口唇间残留的汤液后问道:“乡长,在乡中行凶的那几人呢?你与景符师抓住了他们没?”
张大石闻言苦笑道:“没有,他们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让他们走了!”刘草生发出了愤怒的质问
“那几人不仅来到乡中抢夺孩童还在光天化日下杀害无辜乡民,打伤驻乡乡符师,还让您这位丹虎县亲指的乡长下跪,无论是哪一条都能让他们死一次了!”
张大石眸光暗淡,摇了摇头叹息道:“他们是血爪军营下直属的征兵官,他们不过是在秉公执法。”
“血爪军!?”刘草生在听到这个名字后陷入到了过去的回忆中。
他记得有一次在太福庙同样也来了一伙自称是血爪军征官的武者,只不过刘草生却没有看清那些人的模样。
当时他被太福庙庙主提前三日下了一种毒,整个人不仅病怏怏的还时不时地咳出黑血。
刘草生隐约记得那些人在他的床前仔细打量过他,并在无意间听见过血爪军三字,但最后却因为他太过虚弱叹息离去了。
而在事后,刘草生曾多次询问其师父那伙人的来历,但他的师父却不愿告诉他,后来刘草生翻遍古籍也未曾查到有关血爪军的任何记录。
现在想来,当时的那伙人竟然是将自己抓住送往血爪军。
“乡长,请问血爪军是何组织?他们又为何要抓孩童去充军?”回忆间,刘草生疑惑问道
“这个问题太福庙庙主生前没有与你提起过吗?”对于刘草生提出的问题,张大石的眼中充满了疑惑。
刘草生摇了摇头,满眼期待的等待着张大石的回答。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关于血爪军的一切可都是常识性的问题啊!”
随后,张大石便为刘草生解释起了血爪军。
“血爪军,是直属于王郡血龙郡的一支军队!这支军队的所有兵员都是从王郡以及王郡之下的所有郡城中的青年孩童中抽取组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