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个屁的苦衷,一番轻言就想要使我相信,真是白日做梦!”刘草生说完,便头也不回的与景符师擦肩而过。

“相信我!最初的也与你一样甚至厌恶自身绝学,但后来我明白了一切。”

“我看过你炼制的符箓,要是将材料全部换做人皮与人血我相信效果会更好!”

景符师缓步跟在刘草生的身后,滔滔不绝的说着。

直到二人来到了乡门处,景符师才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快步来到刘草生身侧,小声叮嘱一句:“千万不要将我们二人的身份告诉给张大石,虽然你说了他也不一定会信,但我们的身份经不起任何程度的刻意调查。”

“否则,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闭嘴!”

“给你十天的时间思考,十天后我将离开大畜乡去往南方!”

随后,景符师便以化劲武者的速度消失在了原地,留下刘草生一人在风中凌乱。

夜晚,回到张大石新安排石屋中的刘草生将长刀横在双膝上,闭目回忆着白日的对话。

“邪盟、血门、太福庙。”刘草生不断呢喃着这三个名字,似乎着了魔一般。

在他的身侧还放着那本被翻开的血门天符法。

刘草生发现血门天符法中半数以上书页被人撕去了,缺失的古页所记载的几乎都是高阶符箓,并且断口还经过了极其细化的处理,俨然是不想被人发现。

刘草生不敢确定是不是他的师父干的,毕竟从被处理过的断口判断,被撕掉的部分有些年代了。

“难不成!”回忆着这些缺失的部分,刘草生的心中突然涌出了一个想法。

刘草生猜测,血门的某一代掌门或是高层厌倦了邪盟想要重新被大衍王朝认可与接纳,于是自己毁去了血门中大部分代价血腥的符箓传承。

但或许是血门在邪盟中的地位不算低,又或是符箓价值太大,于是在最虚弱时被邪盟中的某些派别灭门了。

“血门的先祖或许是想要脱离邪盟才毁去了那部分的符箓传承,否则血门绝对不会落魄至此!”刘草生对自己的猜测越发感到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