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此期间会有近乎五成的修士遭受到诡异之力的侵蚀与腐化,化为毫无理智的诡异!能够挺下去的都是人中翘楚了。”
刘草生在听到这个解释后,心中也是感到一惊。
“难不成我们的城主已经?!”刘草生说出了一个不妙的猜想。
“嘘!你猜的没错,但不能声张!”司主低声警告,
“城主早在三年前便打通了一百零七窍,但就在打通这最后一窍时,诡异之力的腐化还是不可控制地发生了。”
“若非城主有着一件诅咒奇特的诡器傍身,腐化发生的那日便该是城主的殒命之日。”
“现在城主之所以不愿意露面,便是因为他身上绝大部分人的特征已经消失,为了避嫌才只能出此下策。”
“这种腐化无法治愈吗?”刘草生吞了吞唾沫问道
“这是不可逆转的。”
“一点可能也没有吗?”
“你能把煮熟的鸡蛋孵出小鸡来,我这个司主的位置让给你来当!”司主笑了笑。
刘草生尬笑着摇了摇头:“司主,您以前是干什么的,我感觉您与我们的相处方式不像是在鉴魔司养成的。”
在交谈中,刘草生偶然发现司主的说话方式与一些行为有些过分贴切他们了,就像是把他们当作熟络的兄弟来看待。
“你小子观察很敏锐吗!你猜的不错,我是在五年前调回家乡的,以前的我是血鳞军的一名百夫长。”司主自豪地介绍着自己的过往。
“血鳞军!”刘草生闻言,脖子与脸突然间涨红一片。
这个名字他可是太熟悉了,血鳞军正是王郡血龙郡的四军之一,与血爪军齐名的存在。
“你...这是怎么了?”司主注意到了刘草生的反常。
刘草生抬头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眼神,随后便向司主解释了血爪军的征兵官是如何在大畜乡伤及无辜与险些杀了他的事。
长久的沉默在房间中出现,持续,听完解释后即便是称的上开朗老人的司主也少有地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主率先开了口:“血爪军是新军,我对他们不太了解,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血鳞军绝对不会如此,我以过去的荣耀与现在的生命向你保证!”
司主没有犹豫便是相信了刘草生的话,显然他对血爪军的行事风格早有耳闻。
“不过下一次要是在撞见这种事还是不要选择出头为妙,他们毕竟隶属于血龙郡四军,在律法上有着远超我们的身份地位。”
这件事似乎是拨动了司主心中的某个脆弱,他拍了拍刘草生的肩膀,说出最后一句话后便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