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骊珠幻阵:冷藏箱密码与父亲的埋骨坐标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手臂的肌肉上。刚开始,肌肉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抽搐的幅度很大,像是有虫子在肌肉里爬。可慢慢的,在我的努力下,抽搐的幅度变小了,肌肉开始变得僵硬,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我能感受到分子导线的电流在体内流动,电流的路径变得清晰起来,它们从导线顶端的针头流入,经过零件,然后流向我的大脑和心脏。可我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反而能隐约“感知”到导线的位置——它们像一条条银色的线,连接着我身上的零件和流浪汉手里的控制器,控制器上的紫色指示灯每闪烁一次,电流的强度就会增加一分。

我慢慢睁开眼睛,假装身体还在失控,继续朝着通道尽头走去,脚步踉跄,像是随时都会摔倒。流浪汉以为我已经放弃了反抗,放松了警惕,跟在我身后,距离越来越近,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一股霉味和铁锈味混合的刺鼻气味。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只要能靠近他,拿到他手里的控制器,按下关闭按钮,或许就能切断分子导线的电流,摆脱他的控制。我悄悄调整呼吸,让自己的步伐变得更“虚弱”,吸引他进一步靠近。流浪汉果然上当了,他加快了脚步,走到我的身边,伸手想要抓住我的肩膀:“快点,别磨蹭了,封印的能量马上就要不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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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身体知觉失与墓碑画面清

就在流浪汉的手快要碰到我肩膀时,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像是被人用棍子打在了后脑勺上,我眼前一黑,差点摔倒。流浪汉下意识地扶住了我,他的手粗糙而冰冷,指甲缝里还嵌着污垢。等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通道尽头,眼前真的是一座墓碑——墓碑是用黑色的黑曜石制成的,表面光滑如镜,能映出我的身影。墓碑上刻着那个熟悉的奇怪符号,符号周围还刻着一圈骊珠的图案,与骊珠幻阵里的骊珠一模一样,图案的间隙里还刻着一些细小的文字,是先秦时期的篆书,我勉强能认出几个字:“时空之钥,藏于玉圭”。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有大脑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像是漂浮在水面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墓碑。流浪汉走到我身边,手里的黑色盒子开始发出红光,红光映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表情显得更加狰狞。“就是这里了,第三道封印的坐标就是这座墓碑。”他说着,将黑色盒子放在墓碑前,盒子表面的密码开始与墓碑上的符号对应,发出“滴滴”的声响,每响一次,墓碑上的符号就亮一次。通道里的能量场变得越来越强,我的头发开始竖起来,身上的金色光芒也越来越亮,像是要和墓碑的光芒融合在一起。

眼前的画面再次变得清晰——这次是父亲去世前的场景,他坐在书房里的红木书桌前,书桌上堆满了古籍和手稿,台灯发出昏黄的光,照亮了他疲惫的脸庞。他手里拿着那本《骊山时空志》,旁边放着一张地图,地图是用羊皮纸做的,上面标注着骊山水银海遗址的位置,还有一个红色的叉号,标注着“埋骨地”。父亲在一张宣纸上写着什么,我凑近一看,宣纸上用毛笔写着“八重封印,护时空钥,若遇险境,以珠为引,玉圭为匙”十六个字,字迹工整有力,是父亲的笔迹。他写完后,将宣纸折起来,放进了《骊山时空志》的夹层里,然后又拿起一枚白色的玉圭,仔细擦拭着,那玉圭的形状和研究所里的太卜阴爻玉圭一模一样。

“时空钥?”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三个字,突然想起研究所里的一件展品——太卜阴爻玉圭。那是一件西周时期的文物,是去年在骊山古墓里发现的,玉圭长约三十厘米,宽十厘米,表面刻着复杂的方位阵图,阵图是按照十二地支排列的,每个地支旁边都刻着一个小小的符号。所长说,这件玉圭可能与时空遗迹有关,可我们一直没研究出玉圭的用途,只能把它放在展览柜里。父亲宣纸上写的“时空钥”,会不会就是太卜阴爻玉圭?而“玉圭为匙”,是不是说玉圭是解开八重封印的钥匙?

就在这时,墓碑上的符号突然开始闪烁,闪烁的频率与黑色盒子的红光完全一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共鸣。流浪汉兴奋地大喊:“封印要解开了!时空通道就要打开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可我却注意到,墓碑上的符号闪烁的频率,与太卜阴爻玉圭上的方位阵图完全一致——玉圭上的阵图中,“子、丑、寅、卯”四个方位的符号,正好与墓碑上闪烁的符号相同,而且闪烁的顺序也完全一样。我突然明白,父亲留下的线索是连贯的,骊珠是引导,玉圭是钥匙,而埋骨地是解开第三道封印的关键。

8. 符号一致惊与玉圭关联思

我猛地想起,父亲生前曾把太卜阴爻玉圭送给我,那是在我八岁生日的时候。当时他用红布把玉圭包起来,递给我说:“小远,这是爸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它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能保护你,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不要轻易示人。”当时我觉得玉圭只是一件普通的文物,上面的符号看不懂,就把它放在了书房的抽屉里,用红布裹着,再也没拿出来过。现在想来,父亲早就知道会有今天,他知道我将来会遇到危险,所以才把玉圭交给我,让我在关键时刻用它来保护自己,解开秘密。

“你在看什么?快让开,别挡着我解开封印。”流浪汉注意到我的目光一直盯着墓碑上的符号,疑惑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试图回忆玉圭上的阵图细节——阵图的中心是一个圆形的凹槽,凹槽的直径与骊珠的大小差不多,当时我以为是玉圭的瑕疵,现在想来,那个凹槽可能是用来放置骊珠的。骊珠幻阵的能量,加上玉圭的阵图,再加上父亲的埋骨地坐标,三者结合,或许就能解开八重封印的全部秘密,打开时空通道,也能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

黑色盒子的红光越来越亮,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墓碑上的符号开始脱落,露出下面的一个圆形小孔,小孔的直径与骊珠相同,边缘光滑,显然是人工打磨的。流浪汉兴奋地拿起黑色盒子,准备将盒子插入小孔,嘴里还念叨着:“终于要成功了,几十年的等待,终于要实现了。”可就在这时,我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将体内吸收的幻阵能量集中在腿部,朝着流浪汉撞了过去。流浪汉没料到我会突然反抗,被我撞得一个趔趄,身体失去平衡,手里的黑色盒子掉在了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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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捡起地上的战术刀,忍着电流带来的疼痛,朝着缠在手臂上的分子导线砍去。这次,我集中了所有精神,将肌肉收缩到极致,刀刃精准地砍在导线上。“咔嚓”一声,几根分子导线被砍断,蓝色的电流瞬间消散,我手臂上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我没有停下,继续用刀砍向其他的导线,刀刃不断挥舞,切断了一根又一根导线,电流的强度越来越弱,我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知觉。

流浪汉反应过来,愤怒地大喊一声,朝着我扑来,想要夺回黑色盒子。他的速度很快,因为愤怒而涨红了脸,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我拿着战术刀,挡在身前,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你别想伤害我父亲的埋骨地,也别想解开八重封印,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流浪汉冷笑一声,“就凭你?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吗?”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红色按钮——剩下的分子导线突然开始收缩,像是一条条毒蛇,想要把我缠住,阻止我的行动。

我知道,我不能再等了。胸腔里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每一次搏动都带着对父亲的愧疚与对时空秘密的敬畏——如果让流浪汉重新拿到那个刻着太阳图腾的黑色盒子,他只需将其插入墓碑的小孔,第三道封印就会彻底解开,而父亲用生命掩盖的真相、甚至整个时空的平衡,都将在他的疯狂中崩塌。残存的分子导线已如毒蛇般缠上我的小腿,透明线体勒得肌肉突突直跳,蓝色电流在其中滋滋作响,像在嘲笑我的挣扎,试图再次侵入神经夺取身体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