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量子粘液纹路的能量共鸣
量子粘液纹路的中心闪烁着微弱的赤红色光芒,那是时空能量的核心。光芒不像普通火焰那样跳跃,而是呈波纹状缓慢扩散,每一次扩散都在纹路边缘留下细碎的光粒,像被风吹散的火星,落地即灭。我蹲下身,指尖先悬在纹路上方两厘米处,能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不是物理上的拉扯,而是能量层面的牵引,仿佛纹路本身有生命,在主动寻找匹配的能量源。
等指尖真正触碰到纹路表面时,一股冰凉中带着微颤的触感顺着指腹蔓延至小臂。那触感很奇特,既像触摸凝固的液态星尘,又带着金属般的冷硬,纹路表面的沟壑里还藏着极细的能量流,轻轻蹭过指尖时,能引发一阵酥麻的痒意。更让我心头一震的是,这股能量的频率竟与我左肩胛骨处的量子编码髓内钉完全同步——髓内钉像是收到了信号,开始在体内轻轻震动,震动频率与纹路的光波纹完美契合,连手臂上的血管都跟着泛起淡淡的红光。
我瞬间明白过来,这不是巧合。当初植入髓内钉时,导师曾说过它的能量源自“归墟核心”,而眼前的归墟位仪,显然就是激活核心能量的关键载体。只要将髓内钉的能量定向注入纹路,就能启动归墟位仪的稳定程序,先平复周围的时空波动,再逐步压缩时空通道的范围,最终将其彻底关闭。这个认知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但随即又提起——关闭通道的过程必然会引发能量冲突,我必须全程保持专注,不能有半点失误。
我深吸一口气,先调整呼吸节奏,让胸腔的起伏与髓内钉的震动频率保持一致。接着闭上眼睛,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左肩胛骨处:那里的髓内钉像是一颗沉睡的种子,在我的意念调动下,开始释放出微秒级的震颤信号。信号先是在体内沿着血管流动,途经心脏时,带动心跳加快了半拍,随后顺着左臂的神经脉络,化作一道温热的能量流,从指尖缓缓注入量子粘液纹路中。
刚注入的瞬间,纹路的赤红色光芒猛地亮了一下,像是干涸的土地遇到雨水。紧接着,光芒开始沿着归墟位仪的预设布局蔓延——那些原本黯淡的辅助纹路被逐一激活,从中心向四周扩散,形成了一张细密的能量网。能量网的丝线是半透明的红色,交织在一起时,能看到里面有细小的光点快速穿梭,像是在传递某种指令。
我保持着能量输出的稳定,眼睛紧紧盯着能量网的蔓延速度。它每覆盖一段纹路,周围的空气就会变得更凝重几分,原本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都停止了飘动,仿佛被能量网定格。不远处堆积的废弃纸箱,表面甚至浮现出淡淡的红色印记,那是能量网辐射出的时空稳定波在起作用——这说明归墟位仪已经开始发挥效果,时空波动正在被逐步压制。
就在能量网即将覆盖到后巷一半区域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道黑影从左侧的废弃货车后冲了出来。是那个流浪汉,他原本蜷缩在货车阴影里,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刻双眼通红,脸上布满了狰狞的表情,嘴里还嘶吼着:“你敢破坏我的计划!”他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跑动时,周身的空气都泛起淡淡的电光,显然是调动了体内的生物电能量。
我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向右侧侧身躲闪。几乎就在我移动的同时,流浪汉的手掌已经拍在了我刚才站立的位置——他的手掌上凝聚着强烈的生物电火,火光是刺眼的蓝白色,接触地面的瞬间,发出“滋啦”的巨响,地面被烧出一个直径约十厘米的黑色焦痕,焦痕边缘还冒着青烟,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刺鼻的臭氧味。
“你知道我为了打开这个通道花了多少力气吗?”流浪汉见没击中我,又转身朝我扑来,语气里满是疯狂,“我要找我的女儿,她在里面!你不能把她关在里面!”他的手掌再次凝聚起生物电火,这次的火焰比刚才更大,几乎覆盖了整个手掌,连他的袖口都被电火烤得微微卷曲。
我一边向后退,一边继续维持能量输出——不能因为他的攻击就中断注入,否则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而且一旦能量中断,时空波动可能会出现反噬,到时候后果更严重。我看着流浪汉通红的眼睛,心里竟有一丝不忍:他不是单纯的反派,只是被失去亲人的痛苦冲昏了头脑,误把时空通道当成了找回女儿的希望。但我不能停下,因为这个不稳定的时空通道,已经让附近的居民遭受了太多灾难——上周有户人家的阳台突然被时空乱流吞噬,昨天还有个小孩在巷口玩耍时,差点被突然出现的时空裂缝卷入。
“你的女儿不在里面,”我一边躲闪他的攻击,一边试图跟他沟通,“这个通道连接的是时空乱流区,进去的人只会被撕碎,不会有任何生路!”但他根本听不进去,反而因为我的话更加愤怒,生物电火的颜色变得更深,几乎成了蓝紫色,攻击速度也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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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能量网突然又亮了一截——它已经覆盖了整个后巷,开始与时空通道的能量正面接触。两种能量碰撞的瞬间,后巷的空气中浮现出一道道彩色的光带,光带的颜色从红到紫依次渐变,像是彩虹被拉成了丝线,在空中缓缓飘动。光带经过的地方,原本扭曲的空气开始恢复正常,之前因时空波动而变形的废弃路灯,也慢慢恢复了原本的形状。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时空波动正在逐渐稳定——之前那种让人心慌的眩晕感消失了,耳边不再有奇怪的嗡嗡声,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更明显的变化是时空通道:通道边缘渗出的黑色时空乱流液体,速度明显减慢了,原本像水流一样不断滴落,现在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小水珠,而且水珠落地后,不再像之前那样会形成小型的时空裂隙,而是很快就蒸发成了白色的雾气。
通道边缘的裂缝也在逐渐缩小——之前那些蜿蜒的黑色裂缝,像是爬在墙上的毒蛇,现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闭合的地方会留下淡淡的红色印记,那是归墟位仪的能量在修复时空壁垒。我心中一喜,加大了能量输出的力度,量子编码髓内钉的震颤信号变得更强烈,我的手臂甚至开始微微发麻,但我不敢停下,只想趁着这个机会,尽快让通道彻底关闭。
这时,我想起了那只黑猫,连忙抬头看向它所在的位置——它还蹲在那根废弃的电线杆上,只是身体已经变得几乎透明,像是随时会消失。它身上的伽马射线暴电磁残脉也明显减弱了,原本围绕在它周身的淡蓝色光晕,现在只剩下薄薄一层,连它的眼睛都失去了之前的光泽,变得有些黯淡。
但它的目光依然落在我身上,像是在鼓励我继续努力。它轻轻叫了一声,声音很微弱,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我看着它,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从进入这条后巷开始,它就一直在默默陪着我,之前还帮我挡住了流浪汉的一次偷袭,现在又在我最关键的时候给予支持。我咬紧牙关,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能放弃,为了附近的居民,为了不让更多人失去亲人,也为了不辜负这只黑猫的帮助。
量子编码髓内钉的震颤信号越来越强烈,我能感觉到体内的能量正在快速消耗,左臂的肌肉开始酸痛,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着,但我还是坚持着。归墟位仪的能量网在我的持续注入下,变得越来越密集,红色的丝线交织得更紧,里面穿梭的光点也越来越快。
终于,能量网完全覆盖了时空通道——通道的金色光芒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暗,原本耀眼的光芒,现在像被蒙上了一层灰布,越来越黯淡。黑色的时空乱流液体彻底停止了渗出,通道边缘的裂缝也基本愈合,只剩下几道浅浅的痕迹,像是皮肤上的疤痕。
流浪汉见通道在消失,变得更加疯狂,他不再攻击我,而是转身扑向时空通道,想要用手去触摸通道的边缘,嘴里还喊着:“不要关!不要关!我的女儿还在里面!”但他刚靠近通道,就被能量网弹了回去——能量网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阻止任何人靠近正在关闭的通道。流浪汉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却还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继续阻止通道关闭。
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有些复杂,但还是没有停下能量输出。通道的金色光芒越来越暗,最后只剩下淡淡的光晕,通道的轮廓也开始变得模糊,像是被逐渐拉长的影子,慢慢融入周围的墙壁中。
黑猫看着通道的变化,轻轻叫了两声,身体的透明度似乎降低了一点,周身的淡蓝色光晕也恢复了些许。它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欣慰,像是在为我高兴。
就在这时,髓内钉的震颤信号突然变得不稳定——我的能量快要耗尽了。我能感觉到体内的能量流越来越弱,指尖的温热感也在逐渐消失,能量网的光芒开始微微闪烁,像是随时会熄灭。
“坚持住!”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同时努力调动体内最后一点能量。我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意志力都集中在髓内钉上,试图榨取出最后一丝能量。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弱的能量从右侧传来——是黑猫!它身上的伽马射线暴电磁残脉化作一道淡蓝色的能量流,缓缓飘向我,融入我的手臂中。
这股能量虽然微弱,却像是雪中送炭。我的髓内钉受到这股能量的刺激,再次释放出震颤信号,能量流重新变得稳定。我睁开眼睛,看向黑猫,它的身体虽然更透明了,但眼神依然坚定。我对着它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将能量注入纹路中。
在黑猫的能量支援下,能量网的光芒再次稳定下来,并且比之前更亮了几分。时空通道的轮廓越来越模糊,最后只剩下一道淡淡的金色印记,像是画在墙上的线条。又过了大约半分钟,那道金色印记也逐渐消失,墙壁恢复了原本的灰色,仿佛那个时空通道从未出现过。
通道关闭的瞬间,后巷的空气突然变得清新起来,原本弥漫的臭氧味和焦糊味都消失了,远处传来了居民的说话声和汽车的鸣笛声——这些原本被时空波动屏蔽的声音,现在终于恢复了正常。归墟位仪的能量网也开始逐渐消散,红色的丝线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化作点点光粒,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量子粘液纹路还保持着淡淡的红色光芒,像是在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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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身体一软,坐在了地上。左臂的酸痛感越来越强烈,髓内钉的震颤也慢慢停止,恢复了平静。我看向流浪汉,他还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墙壁,嘴里喃喃自语:“女儿……我的女儿……”
黑猫从电线杆上跳下来,缓缓走到我身边,用头轻轻蹭了蹭我的手背。它的身体依然透明,但比刚才好了一些,周身的淡蓝色光晕也稳定了下来。我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它的头顶,它发出一声轻柔的叫声,像是在安慰我。
“对不起,”我看向流浪汉,轻声说,“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打开时空通道真的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如果你的女儿还在,她也不会希望你用这种方式伤害更多人。”流浪汉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进了臂弯里,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哭泣。
我没有再打扰他,而是站起身,走到归墟位仪旁边,检查它的状态。量子粘液纹路的光芒已经恢复到最初的微弱状态,中心的赤红色光点安静地闪烁着,像是在休眠。我知道,归墟位仪已经完成了它的任务,暂时不需要再启动了,但我还是记下了它的位置——如果以后再出现时空裂隙,这里或许还能派上用场。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应该是附近的居民听到了刚才的动静,报了警。我看了一眼流浪汉,又看了看黑猫,心里做出了决定: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否则会被警察盘问,而且髓内钉的秘密也不能暴露。
“我该走了,”我对黑猫说,“谢谢你的帮助。”黑猫看着我,轻轻叫了一声,像是在告别。我最后看了一眼流浪汉,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然后,我转身朝着后巷的出口走去,脚步有些踉跄,但心里却很踏实——至少,我阻止了一场可能发生的灾难,保护了更多人的安全。
走出后巷,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一会儿。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大家都在正常地生活,没有人知道,就在刚才,这条不起眼的后巷里,发生了一场关乎时空稳定的对决。我摸了摸左肩胛骨处的髓内钉,它已经恢复了平静,像是从未被激活过。但我知道,它和归墟位仪之间的联系,已经永远刻在了我的生命里。
2. 生物电火突袭与时空波动反噬
我沿着人行道慢慢走着,脑子里还在回想刚才关闭时空通道的过程——流浪汉的疯狂、黑猫的助力、能量网的变化,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左臂的酸痛感还在持续,我时不时地揉一下手臂,试图缓解不适。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时,我停下了脚步,等待红绿灯。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眩晕——不是之前时空波动引发的那种眩晕,而是一种更细微的、来自身体内部的不适感。我皱了皱眉,以为是刚才能量消耗过多导致的,没有太在意。
但很快,眩晕感越来越强烈,眼前的景象开始微微扭曲——对面的广告牌边缘出现了淡淡的重影,像是被拉长了一样。我心里一紧,意识到不对劲:时空通道明明已经关闭了,怎么还会出现时空波动?难道是归墟位仪没有完全稳定住时空壁垒,出现了反噬?
我连忙靠在路边的路灯杆上,闭上眼睛,试图平复这种不适感。但没用,眩晕感越来越严重,耳边还响起了熟悉的嗡嗡声——和之前在了你身上时空波动时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我睁开眼睛,看向周围的环境:人行道上的地砖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缝,裂缝里渗出淡淡的黑色雾气,和之前时空乱流液体蒸发后的雾气很像;不远处的一辆自行车,车轮突然开始扭曲,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变成了奇怪的形状。
“不好,是时空波动反噬!”我心里暗叫不好,连忙转身,想要回到后巷——归墟位仪或许能再次压制波动,但刚走了两步,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熟悉的电光味。我猛地回头,只见那个流浪汉正站在不远处的街角,双眼依然通红,手里凝聚着蓝白色的生物电火,正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以为你走得掉吗?”流浪汉一步步向我走来,语气里满是冰冷的恨意,“你毁了我的希望,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他的手掌上,生物电火的光芒越来越亮,甚至开始噼啪作响,周围的空气都因为电火的高温而微微扭曲。
我心里一沉,现在的情况对我很不利:一方面要应对流浪汉的攻击,另一方面还要处理时空波动反噬,而且我体内的能量还没恢复,髓内钉暂时无法再次大量输出能量。但我不能退缩——如果我被他缠住,时空波动反噬会越来越严重,周围的行人都会受到威胁。
“你冷静点!”我一边向后退,一边试图和他沟通,“时空波动反噬已经出现了,如果我们继续争斗,只会让情况更糟,到时候不仅是你,这里的所有人都会有危险!”但他根本不听,反而加快了脚步,猛地向我甩出一道生物电火——电火化作一道蓝白色的光线,直奔我的胸口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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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侧身躲闪,电火擦着我的衣角飞过,击中了旁边的路灯杆。“滋啦”一声,路灯杆上冒出大量的火花,路灯的玻璃罩被震碎,碎片散落一地。周围的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纷纷尖叫着向四周散开,原本热闹的街道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看看,这都是因为你!”流浪汉指着混乱的人群,嘶吼道,“如果不是你关闭通道,就不会有反噬,大家也不会受到惊吓!”他的话让我又气又急——明明是他强行打开时空通道,才引发了这一切,现在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但我没有时间和他争论,因为时空波动反噬越来越明显了:地面的裂缝越来越大,黑色雾气越来越浓,不远处的一家便利店,橱窗玻璃突然出现了网状的裂纹,里面的商品开始漂浮起来,像是失去了重力;街道中央的交通信号灯,颜色开始混乱地切换,红灯、绿灯、黄灯同时亮起,根本无法分辨。
“我们必须先联手压制反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对着流浪汉大喊,同时调动体内仅存的一点能量,让髓内钉释放出微弱的震颤信号——虽然无法启动归墟位仪,但至少能在我周围形成一道微弱的时空稳定波,保护自己不被波动直接影响。
流浪汉愣了一下,似乎也注意到了周围的异常。他看着漂浮的商品和裂开的地面,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恨意取代:“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毁了我的一切!”他虽然这么说,但攻击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显然也在权衡利弊。
就在这时,一道淡蓝色的身影从空中掠过——是黑猫!它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此刻正盘旋在我的头顶,周身的伽马射线暴电磁残脉比之前亮了一些。它对着流浪汉发出一声警告似的叫声,眼神里带着警惕。
“你看,连它都知道现在不是争斗的时候,”我趁机说道,“你的女儿如果还在,也不会希望你看着更多人陷入危险。我们先一起压制反噬,之后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谈。”流浪汉看着黑猫,又看了看周围越来越严重的时空波动,终于低下了头,像是做出了决定。
“好,我暂时相信你一次,”他说,语气里依然带着不甘,“但如果这是你的阴谋,我绝不会放过你!”他说着,收起了手掌上的生物电火,但周身的电光依然没有消失,显然是在保持警惕。
“我不会骗你,”我松了一口气,“现在,你需要用你的生物电能量,配合我的时空稳定波,一起压制周围的波动。你的生物电能量虽然是混乱的,但如果能引导它的频率,就能暂时抵消一部分反噬的能量。”我一边说,一边开始调整髓内钉的震颤信号——我需要找到一个和生物电能量匹配的频率,才能实现能量共鸣。
流浪汉虽然不懂能量引导的原理,但还是按照我说的做了——他伸出手掌,释放出微弱的生物电火,火光是柔和的蓝白色,不再像之前那样具有攻击性。我集中注意力,感受着他生物电能量的频率,然后慢慢调整髓内钉的信号。
过了大约半分钟,我终于找到了匹配的频率——髓内钉的震颤信号与生物电能量的频率同步的瞬间,我感觉到一股温暖的能量流从流浪汉的手掌传来,与我释放的时空稳定波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淡紫色的能量屏障。
能量屏障扩散的速度很快,瞬间覆盖了周围五十米的范围。屏障所到之处,时空波动的迹象开始减弱:漂浮的商品慢慢落回原位,地面的裂缝停止了扩大,黑色雾气也开始逐渐消散;交通信号灯恢复了正常的切换顺序,便利店的橱窗玻璃虽然还有裂纹,但不再继续恶化;周围的行人也停止了尖叫,好奇地看着眼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