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开远伯陈北与我陈家更没任何关系,更何况你们把他送进大牢,还想要他的玻璃镜,你们觉得天下有这么美的好事吗?”
陈兴才这话一出,崔家,赵家,张家家主,还有他们随行而来族老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一个族老沉声道:“这么说来,陈家主也是要把这一切都推给我们三家身上了?不愿负责了?”
“负责?我负什么责?陈老三和陈北都不是我陈家人,我负什么责?要不这样,你们还看上我陈家什么东西,我拱手送给你们如何?”
若是老族长早把位置传给陈兴才,陈家未必会被陈北记恨,陈三爷也不会离开陈家。
崔家主忙站出来打圆场
“陈老弟,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叫你过来也只是聊聊接下来怎么办?没想分你陈家家产,看你急的!”
陈兴才面沉似水,冷哼一声:“崔家主,你无需惺惺作态,我不妨直言!
从今往后,陈家由我做主,昔日荒唐之举,绝不会再有。
开远伯与陈三爷虽不认我陈家,但他们毕竟流着陈家的血。
我陈家固然不及你们几大家族,但你们若妄图继续针对开远伯,针对老三,就休怪我手下无情,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说完陈兴才甩袖直接离去,崔家主,赵家主,张家主起身阻拦都没有。
陈家还有一大堆烂摊子,随着老爷子倒下都要他去处理。
张家主,崔家主,赵家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张家主,现在怎么办?陈家这是要反水!”
“哼!能怎么办?他真以为现在跳出来支持陈北,支持陈老三,就能扭转局势了?想的美!”
“那造纸术......?皇上早朝上下令羁押我们各家是官员,这是警告,还是......”
“不管是警告,还是其他,事已至此,我也看过那些草纸,与我们所造之纸天差地别,对我们影响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