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牛皮……这简直是……是铁券丹书叠了双层,圣眷隆恩到了极致啊!”
镇北国公府门前,车水马龙,前来道贺的文武官员络绎不绝,门槛几乎被踏破。
陈家新族长,此刻觉得那日跪在开远伯爵府是何等的英明,若是继续学着老族长一样与陈北作对,那此刻的陈家,怕是要被整个京城笑死。
看下祖祠里的所有族老以及各家家主。
“今日你们还觉得那日让你们跪在镇北国公府前面丢人吗?
还嚷嚷要与陈北不死不休吗?我告诉你们,以后谁要敢对镇北国公府不敬,别等我开口,自己收拾收拾滚出陈家!”
“哎呀!族长,瞧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可能对国公府,对德贤夫人不敬呢!”谄媚至极!
“最好是这样!都给我记住,任何人没事不许去打扰德贤夫人!回去管好你们家中的婆娘,若是再让我听到,
谁说德贤夫人一个人孤苦,需要找个伴,再带不三不四的人去国公府,就自己给我滚出陈家,我陈家不需要这种人!”
没错自从张静兰和陈家缓和关系后,陈家有些人就觉得自己又行了,想着张静兰还那么年轻,还是个女人,总不能一直单着,也需要个伴,就有人打着为她好的名义,给她张罗对象!
把张静兰恶心的够呛,陈族长听说后,气的差点升天,刚缓和关系,这些人就不知天高地厚。
“族长,他们不也是为了德贤夫人好吗?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万一德贤夫人有意改嫁怎么办?要是嫁去别家.......”
一直想当族长的陈家二爷并不把陈族长的话放在心上,一副阴阳怪气的说道。
“混账,此话也是你能说的?请家法!看来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气的陈族长要请家法!
一直没吭声说话的陈兴尧开口了,他瞪了陈二爷一眼。
“老二,你想干嘛?族长的话你若不听,今日就给我滚出陈家,你是眼瞎,还是长了个猪脑子?这个时候还看不清状况吗?
是我陈家要仰仗国公府,而不是国公府仰仗我们,你别忘了,现在只是德贤夫人和我们缓和关系,镇北国公并没有,怎么你想学你爹?得罪他,让陈家跟着你陪葬?”
“请家法,今日我非要打死他不可,屡教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