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虽然猜到了,不过他并不打算找常不按麻烦,主要是这货下手太狠了,就出手一次就把闫解放整得死去活来的,谁知道下次会不会直接就把闫解放整没了,闫埠贵可不敢冒险去试。
闫埠贵思量片刻之后说道:“解放,你以后不要去招惹常不按了,这次的医药费有学校负责,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闫解放听完之后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于是问道:“爹,你是不是说错了,我都被整成这样了,你让我当什么都不知道?”
闫埠贵也回道:“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是你想下就算咱们猜到是刘光福干的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嘛,而且刘光福没那个胆子干出这事出来,很大概率是常不按这小子使的阴招。”
闫解放听完之后更不服气了,直接怒骂道:“常不按这个小人,我约他光明正大单挑,他让人去厕所炸我,爹,我不服。”
闫埠贵直接分析了情况:“你就是再不服,没证据你能怎么办,而且你不一定打得过常不按,你白天没见到他在门口打拳嘛!”
闫埠贵又不是没见过常不按全力出手,别说闫解放一个,就算他们全家一起上,兴许能在常不按气力用完之前将他制服。
闫埠贵在家跟闫解放分析了好一会的利弊,闫解放才接受自己真的整不过常不按这件事,闫解放随即说道:“爹,那你以后别载着常不按了行不,我看着难受,同学都说我。”
闫埠贵没想到闫解放会提出这个要求,随即问道:“你同学他们都说啥了?”
闫解放这才回道:“他们都说我是捡来的,常不按一个邻居都能被你载着去学校,我作为你的儿子自己腿着不说,想让你载着还得给钱,要不是我骗他们说常不按是给了钱,他们还得乱传。”
闫埠贵解释道:“你以为我想载着那臭小子呀,还不是他指挥他的鹰把他放我车后座上,坐都坐上去,大庭广众之下我还能把他薅下来不成,而且这小子太阴了,不按他说的来,他就开始整人。”
闫埠贵当真是哑巴吃黄连,闫解放听完也沉默了,随即想到常不按不知道还会不会整事,问道:“爹,你说这小子还会不会搞事呀!”
闫埠贵思索片刻之后也回道:“大概率短时间内是不会了,毕竟这次校长差点就无了,应该这个学期是没事了,等事情淡化之后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