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知道,”鲁索继续说,“我们不是他们那一类人。我们不信那些种族的谎言,也没想建立什么‘纯血国家’。我们只是想要回属于普通人的生活。”
有人轻声道:“可现在的局势——要是和他们翻脸,我们的补给就断了。”
“我知道。”鲁索点点头,“但要是继续让那群疯子牵着鼻子走,我们迟早也会变成他们中的一部分。”
他指了指地图:“看这里,印第安纳、伊利诺伊,那些地方的农场几乎全在我们手里。我们还有粮食、还有水源。我们的人是真正的美国人,脚下的土地是我们的根。可那些极右翼分子呢?他们连自己的信念都没有,今天宣称要救国,明天就在洗劫自己的同胞。”
一个来自俄亥俄的工会代表叹了口气:“他们根本不懂什么是国家,只懂得什么是仇恨。”
鲁索沉默片刻,说:“自由不是靠仇恨得来的。”
会议室的气氛开始变化。有人轻声议论,有人点头。
一个年轻的退伍军人站了起来,声音沙哑却坚定。
“我跟他们一块打过几次仗。你们说得没错,他们疯了。他们想烧掉一切——城市、政府,甚至是我们国家的旗帜。”
“我见过他们眼神,那不是想要拯救我们国家的人,而是想毁灭一切的怪物。”
“那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做?”
“要重新划清界限。我们不能再让他们用我们的旗号去杀人。”
桌上的老工人敲了敲烟盒,接过话头:“托马斯,我们都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
“你说怎么办吧,大伙都同意。”
鲁索没有马上回应。他的目光落在地图中央,那是北卡莱罗纳的边界——他们的据点、也是他们的最后防线。
“我当初成立爱国者阵线,是因为我相信这个国家还值得拯救。”
“我们不是靠那些在教堂外高喊‘纯净’的疯子。”
“我们是农民、是工人、是退伍兵,我们打过仗、交过税、盖过房子。”
“我们的孩子需要一个比废墟更好的未来。”
会议室陷入沉默,只有炉火发出断断续续的爆裂声。
“左派那些‘觉醒’思想会毁了我们的下一代,非法移民会毁掉我们的社区,全球化让我们的岗位流失,”鲁索继续说,“我们反对这一切——但我们也不打算让新纳粹来决定我们的命运。”